“除了断开操纵者对装甲的控制别的什么也做不了。只要距离够近我都没办法阻拦你回到身体里。”莱托·鲁丁耸耸肩仿佛在自言自语“说实话能在上一纪元的遗产上做到这种改动我想陛下也该满意了。”
原来如此。巴尔巴雷斯不信任他们——那是理所当然的事。而看起来或许由于父亲的缘故眼前的弗里茨人对他另眼以待。
“那如果……你们杀掉我的身体呢?趁我呆在装甲里的时候?”
“你会被卡在装甲里无处可归。我们则会失去一名老练的战士加上一具昂贵的装甲。就算帝国怀疑你们的忠心也没理由做出这种蠢事。”
这就足够了少年心想。只要还有选择他绝不考虑夹着尾巴回到部族再次去面对艾尔纳人的那张臭脸。
“但你相信我。”阿兰咧了咧嘴。
“因为我和你们一样。”莱托回答道“弗里茨人和萨奇人。”
萨奇人不是帝国的附庸。少年想这样回答却发觉很难说得理直气壮“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不可能始终做你们的教官。至于你打算做多久的帝国士兵?”
阿兰抬起自己的手放到面前用拇指抚摸掌中的厚茧。
“到我找到更值得做——更适合我的冒险为止。”
“也许你很快就能找到。”
“愿时光见证这句话。”少年用了句艾尔纳俗语而这再次让他想起父亲“之前你说老爹不只是有力量。那他还有什么?”
弗里茨人摆正神色。他没打算开玩笑阿兰意识到。
“运气。”莱托·鲁丁说“莱诺尔是天命之子。至于你我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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