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典当行。”
郝知恩拖着金天便走:“那还等什么?”
五分钟后,郝知恩和金天敲定了那一家典当行里的唯一一对对戒,黄金镶翡翠,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款式,二人一戴上便再没有摘下。钱
,自然是金天付的。
郝知恩一根筋地抢着付,金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住她,对她窃窃私语道:“我也是要面子的。”“
这时候知道要面子了?”郝知恩在金天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求婚的时候跟我玩儿以静制动?”
金天斩钉截铁:“我们对外统一一下口径,这婚,是我向你求的。”
后来,新年的钟声敲响,金天和郝知恩十指交握着走在普天同庆的街头。他轻撞了一下她的肩:“恭喜你,这么快就迎来了和我喜结连理的第二年。”她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挤着他:“同喜,同喜!”
总之,时至今日,无论郝知恩有多恨赵士达,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对了一句话:金天的离开,和他无关。相反,若没有西灵山的有惊无险,赵唯一不会这么快接受金天。那么,她和金天更不会这么快有了质的飞跃。二
人将结婚登记定在了二月中旬,并计划在二月底宴请亲朋好友。郝
知恩觉得,这一切已经很快了。没
有了来自赵士达、章林森、葛漫等人的阻挠;双方的父母吃了个饭,虽谈不上一路人,面子上却也说得过去;尤其是,赵唯一不仅是点了头,而是发自肺腑地点了头这种种顺遂,令郝知恩虽迫不及待,却也觉得这一切已经很快了。然
而,还是慢了半拍。二
月十日,是金天“失踪”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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