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此站定,似乎很默契的,突然哈哈大笑,墨子也报之以大笑,霎时震彻屋顶。这时,神剑在窗外作揖道,“师傅,赛马时间快到了,请你示下。”
“你先退下。把赛马礼准备停当,我稍候就来。”墨子发令道。
“墨子先生,我们也去准备一下。”两人齐声抱拳作礼,准备离开去赛马场。
“罢了罢了,你们都去吧。飞鹰,陆用,你们稍等片刻。”说着,来到一百叶木窗掩盖的壁橱面前,拉了一下木坠,从里面取出了两个物件,一管横笛,一枚拙朴印章分别交与飞鹰和陆用二人手里。
“去吧。我稍后就到。”墨子转身出了偏门,向后院而去。
“多谢墨子赐赏。”两人作揖完,相约一起去赛马场。刚才对视而笑,早已一笑泯恩仇。时间穿越了两千多年,同气相合者冰释前嫌,刻骨铭心者依旧刻骨铭心。
两人径直到了赛马场,只见赛马场上人声鼎沸,一片喧哗。
赛马场北侧是一排马厩,横有半里长。马厩里的马有些好不悠闲,又好不倨傲。还有谁家的仆人在给马洗鬃毛。
北面靠山搭起了高台,高台上插着五色旗帜。高台下两侧坐满了宾客,正有说有笑。
陆用告诉飞鹰,赛马规则有三:
一c参与比赛者须备马五匹,参赛者三。三取二胜。
二c处设有地桩,距离一百米处有半尺高的绊马索,未纵马而过者有二次机会,二次不过者本轮输。
三c终点处设有辕门,不从辕门过着本轮输。距离终点一百米设有箭靶,命中八环以下者需补射一次,两次未中者本轮输。
飞鹰听着,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制定规则者好生厉害。飞鹰有些好奇,连声问道,“制定规则者何人?是墨子?”
陆用道,“是神剑,倒不是墨子。”,说完神情很是佩服。陆用和飞鹰都不知,背后真正的人其实是潭月。
飞鹰建议道,“我们不用在辕门处兀自清静,去高台处看看,那里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旗帜,很是热闹。”
陆用点了点头。两人刚准备前去,突然有人在身后拱手道,“陆帮主,策马会帮主有请,请借一步说话。”
“飞鹰,你先过去吧,我稍后就到。”飞鹰只得一人去高台那边。
飞鹰回望了一下箭靶,虽然没有碰过弓箭,但一股强烈的射箭动作心理还是隐隐发作。飞鹰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又怔怔地望了几眼,突然自言自语道,“不出三月,我定会百步穿杨,箭不虚发。”
“好大的口气。”飞鹰转过身来,发现神剑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只好迎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神剑故作神秘的一笑,“有人找你。随我来。”
“赛马马上就开始了,这会儿会有啥事儿?”飞鹰不解。
“赛马午时开始,现在离赛马礼还有半个时辰。跟我走吧。”神剑浅浅地一笑,好像对赛马一事甚是轻描淡写。
飞鹰跟着神剑来到墨子抚琴的偏房后面,忽然神剑道了一声,“到了。”就转身离开了。
飞鹰看到,用篱笆围成的残月型屏风后面有一倩丽的背影,秀发披在瘦削的肩上,背手站定,风带动紫榴莲花间或的碎花裙摇曳生姿,飞鹰只觉迎风初来一阵扑鼻的茉莉花香,身段如梦幻般婀娜。
飞鹰霎时忘记了相问一句,只怯怯的问道,“姑娘,神剑领我来此,你找我?”
回头的正是潭月。凭着模糊的印象和直觉,飞鹰的身形轮廓跟她魂牵梦绕的人九分相似。自从墨子主办赛马会后,潭月每次都来小住几日,如今已是三秋。
潭月露出一丝欣喜,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飞鹰,飞鹰没有一点儿排斥,但仍是估摸不清这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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