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情绪触动,飞鹰也回吻了过去。不一会儿,潭月已鼻息促急,娇喘连连,在篝火的映衬下,两颊的桃花一片潮红,额头的珠玉沁出,耳根濡软,煞是一番风韵。
“我肚子有些饿了,飞鹰。”飞鹰正想进一步有所作为,潭月娇羞着在他的怀里喊了一句。潭月毕竟受过皇族诗书之礼的严格熏陶,不敢轻易僭越藩篱。
飞鹰不允。左手在她的后背温柔地抚摸,右手贪婪地搂住她的腰,任其挣扎却左右不得逃离。潭月捶了捶飞鹰的后背,却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只羔羊被圈在一个温柔的陷阱里面。
潭月停住吻,在飞鹰的手上轻咬了一下,飞鹰愣了一会儿,一时无法适应屡被中断的节奏。潭月乘势挣扎开,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拍了拍裙角,忽地站起身来。那边篝火烧得正旺,陶罐内已经热气腾腾。
潭月望篝火那边走,一面回头道,“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这么粗野,以后怎么娶媳妇儿?”,说罢捧腹大笑不止。
“知道了,大小姐。这不是情不自禁吗?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要怪就怪你太坏。”飞鹰有点败兴道。
“我们之间算什么?既没有三媒六聘,又不跪天拜地,似此野合,也太超越了吧?”潭月突然正色道。
“反正我是说不过你。我发誓只待你一个人好。”飞鹰神情地回道。
“你那么临风伟拔,龙章凤姿,剑眉星目,以后喜欢你的女孩子定然不少。”潭月说罢有些伤感,又补充道,“还记得城南我们偶然邂逅公主,她对你的神情一瞥吗?”
“记得。男人帅有什么错?她看的再多也离我太远。我们才是相濡以沫的情侣,对不对?傻丫头。”飞鹰说罢,起身拥抱满天繁星,诗性十足,遂有了下面一番肺腑之言,后来时时回荡在潭月的耳际。
“益损天龙,深邃其涌。
璀璨星空,秋鸣山虫。
篝火围拢,幽竹微风。
紫须啮弄,玉井可捧。
美人识勇,扶香乘梦。
良辰与共,偎在怀中。
人生当雄,变而遂通。
相依过匆,凌虚未穷。”
潭月听到这一番言语,心里一阵温暖。牵着飞鹰的手在篝火旁相依而坐,并歪头赞赏道,“没想到这截木头还是个大诗人,失敬失敬。”
“来。给你一包好东西。”潭月说罢,把裙里藏着的金枳散也分了飞鹰一包,继续道,“师傅正是高人。这金枳散本是皇宫内院稀奇之物,没想到师傅也能自制,酒前吃了它可保千杯不醉。”
“我瞧瞧。”飞鹰接过手,“就这东西?”飞鹰看了看,和潭月相视一笑,把自己的这一包直接扔了,斟满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潭月。
这一夜,双方都没有吃金枳散,两人席地背靠背而坐,一边饮酒一边仰望星空。最后,蛇汤都忘了喝。飞鹰看到,潭月已经烂醉,口里兀自言语着“抱紧一点”,眼圈里一片湿润。飞鹰给篝火加了点柴火,又另起了一堆篝火,让其倒在自己的怀里而睡,抚摸着他的发丝,把她的腿靠向了篝火一侧,没有再强求。
虽然篝火在侧,但夜凉如水之感还是浸透了他的外衣。飞鹰跌坐了起来,一夜眠在《潮汐诀》里。
第二日,潭月最先醒来,发现晨露已经沾满了他的眉梢和发丝,但其后背依然隐隐有热气冒出。潭月摇了摇,飞鹰没有醒,便起身去洗漱,先梳妆打扮了一番,前额右侧盘了几细缕分在右肩,左边半分刘海,耳边穿起了琥珀玉坠,后边的头发用红丝带束起,煞是好看。
潭月一时记起昨晚未打开的第四个酒坛,过去看了看,坛口封得很紧,用手摸了摸,像是盖了一层蜂蜡。潭月拿短刀把蜂蜡撬开,发现里面晶莹如玉,原来是蜂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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