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娘有个事要跟你讲。容智年纪这般小,把人闷在府里究竟不是个事,得带他出去多看看啊!他现在这个年纪,最适合到太学院去学点东西的。昨日我打听过了,人家公主的二儿子杨傅晓c李尚书家的李登古,还有那什么侍郎c郎中的儿子,都是到太学院念书的,十一二岁,就是这个年龄,拜访名师,交知心好友。咱容智也不差,让他多见识见识,免得过了年纪,赶不上别人家”萧母看林容智也是越看越顺眼,就拄着拐杖到书房,要跟萧柯商量商量。
这哪是商量的口吻啊?分明是就要将林容智宝贝儿送去太书院的节奏。
萧柯无奈的等着他母亲唠叨完,才道:“那好吧!我去问问容智愿意不愿意,要是他愿意去,就让他去那里学习。要是他不愿意,我再给他安排。”
话说林容智在江南林家什么没学过?年纪轻轻就可以管理江南的大片商铺,给母上分忧解困了,此时再上太学院,无非就是抓住童年的尾巴,再体验一把少年人的生活罢了。
于是,除了闲着还是闲着的林容智就答应了。
几个老管家也不敢再用资历拿捏做乔,于是府中的事务逐渐转移到少年林容智手中。府内的人都纷纷猜测相爷的打算,非亲非故,仅凭救命之恩,就值得对这少年如此精打细算c用心良苦?这不太像萧相爷的作风啊。他不是一向不愿招惹麻烦吗?想到君子相爷不利于行的传闻,难道真的子嗣堪忧,因而要认林容智为义子?
秦越要带着妻小回到北方驻地了。
这日下朝后,萧柯去将军府拜访,看见他的小儿子全身裹在大红牡丹锦袄里,被秦越娘子抱着,小小的一团,软软的缩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脆弱而又美好,让人心生怜惜。
秦越那粗粝如鹰爪般的大黑手,抱着襁褓中小小的人儿,动作轻柔得完全没有半点粗鲁莽撞。这是天底下最普通最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将软和硬c强和弱诠释得惊心动魄。
一个父亲将他的孩子抱起来,然后轻轻地小幅度地摇晃着襁褓,口内不自觉地发出“哦哦哦”的哼哼声,哄着小孩。
时光留驻,岁月静好。
萧柯看了看,想,这就是当人父母的感觉呵!那小小的一团将来也会慢慢长大,长成十一二岁的熊孩子,再慢慢成熟内敛,像他府中的林容智,再长开来,变成真正的男人。而为人父母的就是亲眼看着这一系列变化的见证者。
要是他也有一个孩子,萧柯想,他一定会亲自教导他们,让他们明白这人世间的道理,让他们在一次次的亲身体验中,成长成人。
要是他也有一个孩子
啊!这种事情真没法想了!
秦越笑他:“别光顾着羡慕你兄弟我,要是你想娶,那些小姑娘们什么时候都乐意给你生啊。”言毕又撞了撞萧柯肩膀,“听说你捡了个小少年回去当儿子养了?何必呢,自己生一个不更好吗?”他挤眉弄眼地,萧柯看着都替他担心眼睛会不会抽筋。
“我乐意养着他。”他这么回道。
可不,乖乖的,不吵也不闹,长相又能戳中萧柯的柔软之处,教给他的都能学好,没教的也能学的有模有样,就是时不时消失让人担心。
“相爷总有被打脸的时候,只是时候未到罢了。”秦越娘子笑道:“这需得亲身经历方能有所体会。不是旁人便能说清的。”
“呵呵,嫂子真会说话。”转头向秦越,“兄弟啊,改请你到外面快活快活。”
秦越黑黝黝的脸庞有些发热,没看旁边的秦赵氏,直接将萧柯赶出府,道:“去去,别在我家中惹事,改日你请我喝酒,说定了。”
萧柯嫌弃地啧啧两声,上了马车。
萧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院子的青柏下,手执书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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