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薇耳朵热热的,想窝在他怀里,身体状况却不允许,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只任他蹭着自己的侧脸,手臂稍微的弯一下,勉强可以触到他的衣襟。
那衣服的布料很有质感,他的手按在那里,厚厚暖暖的,这样也让人能够满足。
权恒顾及着她的伤口,喉结滚动了一下,恋恋不舍的退坐在凳子上,手却伸得长长的,握住了她的,反复搓揉着,直到把她的手搓热为止。
“怎么傻成这样?砸到我身上留个疤不怕什么,反正你是对我不放心,现在后悔极了吧,砸到你身上留了个疤,本来就这么丑,这下可好,我更嫌弃你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之前的那两天,吓死我了,你活过来了,我才活过来了。然而现在说这个话又太矫情,就只好转变成一个玩笑。
楼薇费了半天劲,头向上拱了拱,让自己的脖子舒服些。
“嫌弃去吧,反正我是赖上你了,不过话说,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你要是毁了容,我第1个不要你才是!”
“看来你看中的是我的色!”
谁都知道不是,但谁都不想再贴过多的标签给对方,他们想要的都是最纯粹的,虽然这也是环境养出来的,非谁不可,这个要求,已经形成默契。
“不然呢,你还有什么?”
权恒使劲捏着她的手心,想笑又心疼的笑不出来。
没想到她又自顾的嘟囔着:
“不知道要趴到什么时候,久了会不会把胸压扁呀!”
知道她是故意用这个玩笑来开解自己,但是他仍然是勉强嘴角翘了翘,笑容到达不了眼底。
“会,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本来就不如别人,不然久了就成平板儿了!”
楼薇故意像有气无力似的,哎了一声儿。
“哎,现在还没和我爸妈说,我就已经开始发怵了,要是连个胸都没有了,强撑的自信心非得破了不可,要不咱俩谈一辈子恋爱吧,我给你生个私生子!跟你要求的是一样一样的!”
“去,别胡说!”
楼薇有些讪讪的。
“我都已经预见到了我爸妈会说什么,想想就头疼!”
“你原来不是在他们面前做了很多铺垫吗?怎么就害怕了?”
“他们顶多也以为……哎……算了,都怪我这次摔伤,要不然哪里会用全部告诉他们!”
“那他们迟早会知道呀!”
“知道的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你现在早就不是生米了!”
权恒使劲敲了敲她的头顶,当然没说自己已经有了办法,他只等着给她,而不是虚无的承诺。
“我的头,疼!你就不心疼吗?”
“你现在是背疼,哪还有心思头疼,估计现在头疼的是你师兄,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吧?”
“哎!”
楼薇又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这个伤白受了,也就没辙了!”
权恒有些生气,这就是她所谓的“辙”?亏她想得出来,既然这么坦白,当然不能责备。
“以后再也不会了,都交给我,舒朗的事情我能办好的!”
虽然从楼薇醒了之后,就也再没见舒朗来,但他宁愿这个问题不解决,也不想她受这样的伤。
楼薇这才想起有舒朗这个人。
“呀,我怎么忘了,他又没有和你说什么?”
权恒摇了摇头:“还没顾得上,说你醒了让我喊他来着,但是始终没有主动打过电话,我也就没和他说!”
楼薇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说的好,或许对方需要冷静。
“那就算了,咱们两个好好的,别人的事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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