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味一看为自己出头的人如此被欺,心底泛起怒火,虽不知这丫鬟来由,可终究是为了她出头挨了打,她心底自然就升腾起义气之情。
她望向凌氏,口气透着强硬:“母亲,这丫鬟也是为了您的颜面着想,为何要如此对待,难道母亲是公报私仇,这家法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不成?母亲是要置夏府规矩不顾?”
凌氏被夏知味一说,心底一下子没了底,这丫头今天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句句挑衅!
“一个庶出之女,竟然敢和我讲规矩,你还真是反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妃呢?以前我不动你,是给皇上面子,如今皇上都嫌弃你,你以为谁还能给你撑腰?你不会真以为那幽州王能为你出头吧!”
凌氏双眸冰冷似冰,原本掩饰的娴熟端庄全然不在,此时就是一副蛇蝎心肠的面容。
见夏飞雪一时怔住,以为她终于怕了,凌氏缓缓转动着手臂上的翠绿玉镯,一挥手命令:“李掌事,给我好好教训!”
李掌事得了令,和那些粗使婆子更加卖力,将夏知味和环儿一并扭着推出门,一使劲,将二人推到院中。
“都给我使出力气,好生伺候!别让这些不知好歹的狼崽子失了本分!”李掌事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只见两个粗使婆子手上不知从哪就抽出一根短鞭,那鞭子竟是倒刺的,这要是抽在身上还不得劈开肉绽!
这李掌事一声令下,一鞭子就抽在了环儿身上,只听那丫头再也忍不住哀嚎出声,而夏知味前面的婆子抬起手刚要下手,夏知味一眼瞪过去,倒吓得那婆子一阵犹豫。
李掌事见那婆子迟疑,一声怒喝:“还不动手!”
只见那婆子高高举起鞭子,狠狠落下,夏知味眼见那鞭子快要落在身上,自己竟然毫无办法,要是前世,至少还有些防身之术,可现在这幅孱弱之躯,毫无还手之力,竟任人宰割。
夏知味深深闭上眼,只听“啪”的一鞭,感觉皮开肉绽,却没有一丝疼痛。
怪了,难道自己有金钟罩铁布衫?夏知味慌忙睁开眼睛查看,却发现环儿已经扑到自己身前,将那一鞭尽数挡了去。
只见环儿衣服绽开,血肉模糊,脸色更加苍白,额上腻起细密的汗珠,夏知味看见环儿死死咬着唇,将疼痛全部吞咽,不出一声。
夏知味猛然站了起来,大呼一声:“住手!”
李掌事和粗使婆子皆是一愣,停了手上的动作,一旁观看的凌氏也是一怔,不知道这个贱丫头又要做什么。
“母亲大人,你不顾我的死活没关系,可是姐姐的死活你也要弃之不顾?”夏知味一脸讥讽。
“胡说什么?你姐姐是未来的皇妃,岂容你来诅咒!”凌氏被夏知味这话说得生气,可心里却犯了嘀咕,不知道这丫头究竟说的什么意思。
“女儿怎敢胡说,想必你应该还不知道父亲大人昨天找我为何事吧?那女儿来告诉你。皇妃世代都手握皇妃玉镯,没有玉镯,皇妃的身份也只是空有其表,现在这玉镯依然在女儿手中,如果今天女儿有个闪失,这玉镯想必没人能找到,别说姐姐要怪罪于你,就连父亲也不会轻饶了母亲的。”
一时张狂的凌氏,在夏飞雪一番巧言令色之下,竟变得慌张无措,无论这话真假,此乃关乎皇妃之位,不能轻易决断。
可是看着夏飞雪那张得意的样子,凌氏又觉得不趁此教训一番,等她嫁了幽州王,再想整治就难了。
凌氏收了担忧的面色,抿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是让那婆子不必担心,继续执行鞭形,别说那幽州王生死不明了,就算活着,他也找不到理由撑腰,这夏飞雪未出嫁前就是夏家的女儿,家法处置也是理所当然,只要今天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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