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几乎空白的过去,刘梦涵收回视线,视线游移的望向窗外发呆。窗外几支绿意盎然的绿枝映入眼帘,此刻它们是如此的生机勃勃,在这清早里格外显眼清新。树龄,判断它们存在的时间可以数它的年轮,而它们的出处又是在哪,她曾经又在哪?她很多次的努力在想,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怎么了?”
刘梦涵不说话,良久她转回头,平静的眸底找寻不到一丝内心所想的痕迹。
“没事,谢谢你留下来照顾我。”她又张望了四周,除了她还有面前的人,再无其他。“照顾我的人呢,刑总,你不会连请护工的钱都没有吧?”
什么会是他自己亲自来照顾,这不像他。
“你嫌弃?”
嫌弃?这种难得的至尊待遇,谁会嫌弃。然,这待遇不是天天有。
刘梦涵的嘴角蓦的浮上好看的笑意,“刑总,如果可以,我很乐意连上厕所都让您扶着。”
话是说得大大方方,倒也是提醒了刑斯,他是男人,这确实是不方便。
刑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得不承认,刘梦涵和他周遭的人确实不太一样,围着他转的人,很多人跟他说话,每次都会小心翼翼说辞,看他脸色说话,表现得又敬又畏,连大气都不敢喘不敢轻易反抗。她却不一样,不会做作不会小心奉承做那些虚浮的表面,但说出来的话,有时候哪怕再尖锐,也不会使人难堪,不会把高傲摆在脸上,也不会给人鲁莽的感觉。
另一方面,她行事做事十分低调,但做事效率与保护能力是让人放心的,他喜欢这样的下属。
轻拍着刘梦涵的脑勺,刑斯嘴角的笑意更是浓得化不开,与英睿的眸相通。
“你想得倒美,要我照顾的女人排队都排到天上去了,会轮得到你?你好好自食其力吧。”
他可是没忘了上次他住院那次,刘梦涵对他的一通奚落。说完,拿起椅子上的西装,他便转身走了出去。待到确信刑斯走了,刘梦涵朝着背影吐了吐舌头,赶紧拔掉手上的针管,忍着疼痛下床。
真是糟糕透了,昨晚一晚上没回家,也没有打一通电话回去,她家的小家伙不知道一个人在家会怎样,会不会哭。他是比其他的小朋友坚强,可是家里面的大人忽然消失没信,她很担心他会出状况。
拿起病床前的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一股揪心感促使刘梦涵更加快脚步走出病房,却差点撞上折返回来的人。
“你要去哪里?”她手上被拔除的针管,让他的话有几丝不悦。
他为什么要折返回来,还被他看到她拔除的针管,这下好了,刘梦涵哪也去不了。
刑斯带了护工回来,并未再多逗留。刘梦涵一心等着他离开,便迫不及待的走出病房,在门口竟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命令显然是刚刚下达的,刑斯下手真快。
“我要出去一下。”
迫于刘梦涵的压力,那保镖战战兢兢,一脸为难,“刘小姐,您别为难我们,总裁,总裁说了”他吞吞吐吐,一脸犹豫状。
“说了什么?”
高大彪悍的保镖一脸狂汗表情,末了才犹豫着不怕死的说出口,“总裁说了,刘小姐要是执意出去,就,就”迎接到刘梦涵探问的表情,他继续道,“就,就乱棍打死。”
汗滴滴的乌鸦眼前飞,刘梦涵额头冒上黑线。该死的刑斯!
医院外面,一大一小的身影走向医院。小孩大眼睛乌黑澄亮,却难掩一份担心在眉宇间。他仰头看向身旁的大人,“欧叔叔,你说妈妈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应该是。”男子展给他一丝安慰的笑。
“那妈妈是不是受很重的伤?”
“据我了解,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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