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生了霉长了烂芽的粮食给草民们?”
“太子殿下想毒死一个青州的百姓吗?”
段琸一见黑压压的人向他冲来,脸色顿时一变,“来人,护卫!护卫!”
几个护卫带着段琸匆匆向后堂跑。
但因为青州知州也不管闹事的人,再加上这些人中又有不少是顾非墨请的要钱不要命的混混与顾府的护卫,因此,一伙人都没命的追着太子跑,浑然忘记了对方是权高位重的未来储君。
法不责众,他们牢牢记着顾非墨说的一个词,再加上太子本身理亏,要是抓了人,便成了暴君了。
段琸被人护着跑出了府衙,回到一处庄园里。
这时,卫松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棉衣,与一只碗。
“太子您看,这便是民众们口里说的棉衣,和生了芽发了黑霉的豆子与谷子。”
段琸一把揪在手里看了几眼。
顿时,他的两眼喷火,当场气得就踢飞了一张凳子,“卫松,再带人速去马车上查原因!若发现是谁搞的鬼,本太子要了他的命!”
“是,太子!”
那几个脱了羽林卫衣衫的顾府的护卫陆续地来到顾非墨的马车前。
一个个兴奋的说道,“公子,这回啊,叫那太子吃不了兜着走,发了霉粮食,发了不能穿的衣衫,还差人打了民众,嘿嘿嘿,他想平安的回京,只怕是不能了。”
顾非墨正站在马车外,斜倚着车壁,饶有兴趣的看着街对面的闹事者,冷眸微眯。
他朝几人点了点头,“干得不错。”
顾府的护卫头领罗远说道,“公子,第二步计划已实施,是不是开始第三步了?”
顾非墨轻笑,“对,第三步计划开始。将太子在青州的壮举一路传言开去,打人,发霉粮,全部给我添油加醋的说!”
罗远的嘴角抽了抽,心说太子你得罪公子干什么?
公子现在不当差,手头上有大把的时间,闲得无聊不得整天想着办法玩死你?
他马上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好!”
顾非墨又叫过小随从阮七,“去,通知罗志他们,将咱们的慰问品拉来摆在青州府衙前,本公子要广发灾粮做个大善人!扬一扬永贞皇后与顾府的名声。”
阮七的嘴角一裂,露一口白牙,喜滋滋的说道,“是,公子!”
顾非墨一手托腮,一手环胸,看着街对面的青州府衙冷眸微眯,唇角浮着冷笑,段琸,本公子不将你整死,誓不罢休。
“呵呵呵,顾大善人,那琸太子好歹是你外甥,你为什么要整死他?还有啊,你整人的法子好好玩,你是怎么想到的?教教我吧?”
一个女子脆生生的声音忽然在他的头顶响起来,同时,还伴着几声鼓掌的声音。
声音陌生,是谁?居然看得出他的计谋?
顾非墨赫然抬头,只见自己身后的一株柳树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长发如瀑散于身后。
女子的脸上遮着面纱,看不清真容,但一双眼睛看着很年轻,如墨宝石一般晶莹闪亮。
她正坐在一根枝丫上,双手抓着树枝,两只脚调皮的晃着,歪着头,眨着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顾非墨的心头一惊,女子坐的柳树离他只有三尺来远。
这么近他竟然没有发现?是她身怀绝世轻功,还是自己一时大意?
大意可是不可能,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早已有了一种洞察身边一切动静的习惯。
那么便是她的武功在他之上?
他冷眸微眯,抱着胳膊靠在马车上挑眉看她,“你是谁?为什么偷偷坐在我的身后?你想干什么?”
这女子,若不怀好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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