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打开柜子抱出了一套被褥仍在了铺位上“这是我自己用的,你自己铺吧,我还要去转几圈呢。”
女孩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遥看着那套被褥愣怔了半天。
然后他把褥子先铺在床铺上,再把被子的面朝外,折叠了一下后也铺在了褥子上,这才脱掉鞋子,爬上了床铺。
很明显,列车员们睡觉时都是脱掉外衣,只穿着内衣睡的。王遥就是再傻缺,也不会脱掉外衣大模大样地钻进一个女孩子的被褥里睡的。
然而,尽管被褥都铺在他的身下,被褥上女孩的体香还是阵阵袭来。让他情不自禁地脑补着女孩睡觉前后的样子,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此前将近一个月时间里的他,每天里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始终是周而复始地高速运转着。
老妈老爹心疼他,一再跟他说钱不是这么赚的,家里用钱的地方也不多,不用这么着急。
然而只有王遥自己心里清楚,上大学之前的这段时间,该有多宝贵,该有多少事情要做。
尽管赚钱的机遇可能会有很多,但那都是需要一些本钱的。
无论是现在的突谷,还是他熟悉的c想要考过去的江宁。
没有钱,都是一样的什么都干不成。
所以本钱的多少,就几乎决定了自己能抓到什么样的机会。决定了能赚到多少,能成就多大的事儿。
能让大哥在小半年内就小小地翻了个身,给了王遥很大的自信心。他甚至还想着,在上大学前的一年多时间里,能帮助大哥再进一步。只要有了一个行政或者党政级别,以后就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事情了。到那时,他相信仅以大哥自己的能力,也会一步步地向上走起。
然后就是两个姐姐。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最后就是老爸老妈了。
只要给他们留下足够的钱,两个老人还是很会享受生活的
还有就是,他也不能总是这样不去上课。
至少高三时大部分时间里都要去上课的。
他不是神童。
尽管九零后的王遥也是学霸,高中课程毕竟也是扔了十来年了。更何况,班主任已经是非常的照顾他了。
他不能给班主任再额外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毕竟,马主任赵亮等人,虽然在教书育人上,时常会误人子弟。但琢磨琢磨人,那还是很有些天分的。
上帝造人,往往就是这样。
好听点说,是关上一道门,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难听点说,有人习惯于正大光明,有人天资于鸡鸣狗盗。
别说王遥望尘莫及,就是世事洞明的班主任凌老师,也万万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没有施惠与人的能力,那就尽量少给人添麻烦。
王遥的一家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处事原则。
因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给饭店送鱼时,按照事先的约定,去书店那个秘密角落取回于桂春的书信后,再简要地回上几行字以外,他甚至连想一想于桂春,想一想陶敏的时间都没有。
甚至于,以往那种常常突如其来的冲动,也不见了踪影。
想到这一幕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之间就有了什么毛病
宿营车非常安静。只有车轮和车轨之间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声,以及过弯道时,整个身子被离心力甩动时的感觉。
胡思乱想一通后,王遥倒是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才是真正地开始放松了下来。
原来躺在这个女孩的床铺上,竟然还会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了。
王遥觉得有些困了,也有些冷。
兴安岭的初夏,白天高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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