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倚初雪立枝头,小寒腊梅香自留。
伊人唤春万千遍,莫道容易不回头。
初秋之际,收获之时。百姓为生计,朝堂为国策。左右丞相互搏,斗的是权力,斗的是帝心。“如今看来,这左丞相皇甫晨倒是被古今压的死死的。”洛平堂看着手中的棋盘,露出苦恼的表情,她一向不大擅长下棋,为着一些棋局经常陷入困境。抒里在一旁添茶:“皇甫晨是宗亲,当日皇上让他做右丞相也不是为了让他压制古今,主要还是要牵制。”“牵制?”“华国体制特殊,到了如今这一代,真正的皇室已经很少,除了陛下和广平王之外,只有左相皇甫晨,亲王之流皆是外姓王。”洛平堂一听,来了兴致:“比如惠亲王?”抒里点头:“是,华国如今还有的外姓王有三家,惠亲王贡家,理亲王百里家以及恭亲王赫连家。”洛平堂眼前一亮:“看来贡家地位颇是微妙啊。”“先生英明,百里一族乃是与皇家关系最为紧密的一家,赫连一族战功赫赫,一直驻守在边境。唯有贡氏一族是寒门出身。”洛平堂重新摆出了一盘棋局:“让我猜猜,靠的是以前的德妃如今的德太妃?”抒里一愣,随即点头:“是的,德太妃因生产落下病根,却在危机时刻救下了当今太后而死,因此贡氏一族得封惠亲王,算来也是广平王的外家。”洛平堂见抒里脸色惋惜,便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我听说,当日与德妃同时生产的还有一位宁昭仪。”抒里脸色有些惊讶,随后恢复平静:“是,不过宁昭仪诞下死胎血崩而亡,这在先帝看来是大不吉,因此后世无人提起。毕竟德太妃身死,广平王痴愚。”“抒里,我要知道,德妃,宁昭仪还有承恩公府以及承侯府的关联。”“宁昭仪本姓王,是,琅琊王氏的人。德妃生产当日召见过其母,也就是当时的承恩公夫人,而承恩公夫人带了一个产婆过去,这个产婆是承侯府献上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下,洛平堂听着竟觉得十分乱:“承恩公夫人?怎么她竟是贡氏的人?”抒里摇头:“我说的是当时的承恩公夫人,德妃生产不过数月,其母便暴病而亡。一起死的还有承侯府献上的产婆。如今的承恩公夫人是继室。”洛平堂突然笑了:“你们将军的外家果然十分有意思,前主母是贡氏,如今的世子夫人又是琅琊王氏,怪不得四房那么容易就相信了郭护之死是世子夫人所为,真是缘分。”外面突然刮过一阵大风,吹的窗户啪啪作响,抒里忙要上前关上窗户,却被洛平堂制止,她喜爱看风雨中的景象,颇有兴致地走到窗边,也不管雨会不会打湿衣服:“四房这么笃定,看来贡氏是知晓当日德妃的秘密的,做人还是要公平一点,抒里,不如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王梅若这几日心烦意乱,本来以为只要交出司马坤,郭护的死便能平息,可不知为何原本已经快要松口的惠亲王府和承侯府突然间齐齐改了口,硬是要承恩公府给个说法。她这几日被惊扰的夜夜难眠,上次那惠亲王府来的人居然敢在他们府前哭嚎,简直是泼妇做派,让她更是心口疼。如今见着司马坤和陈姨娘便厌恶异常,只恨不能打死了事。“哭嚎什么?若不是你儿子嚣张跋扈,平日里放纵,如何会有如今的局面,你还有脸哭?”陈姨娘本来还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哭嚎,听了之后忙控制声音变成小声的抽泣,司马一副赖皮样,好似这件事对他没什么影响。王梅若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一阵头疼,让人将两人请了出去,这才得了少许的安宁。一旁采俏递来茶水,又十分有眼力地帮王氏揉着肩。“采俏啊,你说这惠亲王府到底要干什么?竟是连交人都不行?”采俏生的清秀,看着老实却是一等一的人精,她知道这是王氏随口发泄,绝不是想听自己回话,于是很聪明的没有接话。王氏随后也是一阵抽笑:“真是,我为何要问你,你又能懂得什么?”采俏忙讨好的笑笑,不一会一个婆子匆忙走了进来,她打扮得体,硬是从满脸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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