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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慈祥的月亮》:“故乡的月亮,外婆的目光,童年的故事,遥远的思念。你看那雨儿下了,外婆漫山遍野寻找,送伞给玩皮的我。你看那雪儿纷飞,外婆做好棉衣棉鞋,亲手给我穿扣好。家乡的月亮,外婆的目光,微风吹过的麦浪,飘着泥土缕缕清香。每当月光,洒在山村田野上,只有云朵,才静静地欣赏外婆慈祥的月亮。”

    外婆,是2012年12月30曰离世的,今天是2017年11月14日清晨四点多钟,我靠在自家床上无法入眠,又思念离世的外婆。

    当我懂得人间桑沧,生活幸福时,外婆人却走了,此时,我才渐渐明白,永远不能再见外婆了,我泪水轻轻地滑落。

    窗外的天空,清晨的湖东县,雨雾蒙蒙的,让人有不尽的愁思,想起故乡的明媚月亮,多么像外婆慈祥的目光啊,外婆一生养育三女两男,我母亲是老大,是外婆的大女儿,雪梅母亲是外婆小女儿,雪梅有一弟弟叫钱文,钱文今年50岁,比我小六岁,我称他为表弟,他在外婆孙子辈中,“官”最大,是芜湖市某局局长。

    2011年秋的一天上午,钱文开小车回家乡湖东县,非拽着我,要我陪他到官桥乡毛龙村,看看外婆,我欣然同意,钱文也有七,八年,没回湖东县了,当我和钱文到达外婆家,大母舅和舅母正在大堂厅剥着棉花果子。

    大母舅和舅母热情地迎接钱文和我,大母舅笑着对钱文说:“钱文,八年没见面了,今天,什么风把你这侄儿吹来了?稀客哟,你外婆想见你这外孙,眼睛都望瞎了,真是稀罕客呀。”

    当年外婆97岁,已卧床不起,人也糊涂了,我和钱文走进外婆房间,大母舅和舅母也跟着走进房间,钱文走到外婆床边喊:“外婆,外婆,你孙子钱文,来看你老人家了。”外婆没有应声,坐靠在床上说:“你是谁?我认不出了,是不是二娃来了?”

    我接上说:“是的,外婆。我和钱文来看你老人家。”外婆说:“哦,钱文也来了,怎么许多年不来看我呢?你小时候,我多疼你,自己舍不得吃,给你吃,长大了,有出息了给外婆忘记了。”

    钱文从口袋里,掏出二张佰元钞票,递到外婆手中说:“这两佰块钱,给你老买点吃的。”我也拿出二佰块钱,递给外婆手中,外婆接过我二佰块钱,又递给我说:“我用二娃钱多了,我不能要,二娃也没什么钱。”

    我开玩笑问97岁外婆说:“我怎么没钱呢?表弟钱文有钱呢?”外婆解释说:“因为你二娃,一生大手大脚,所以没有钱余,不像钱文算计来算计去。”我很震撼,97岁外婆不糊涂。

    我和钱文跟外婆谈了一会,出了外婆房间,大舅母烧中饭去了,大母舅搬木凳给我和钱文坐下后,大母舅仍然剥着棉花果里棉花,一边跟钱文和我聊天。

    钱文见大母舅剥出的棉花,又白又大说:“大母舅,挑好点棉花我买下,帮我打两床棉被行不行?”大母舅说:“你付一床棉被钱给我,另一床棉被,我送你侄儿一床好棉花被。”大母舅这么说着,表哥钱文同意了,也设拿钱给大母舅:“明摆着,钱文是何意思?是敲大母舅竹竿子。”

    傍晚,我们从乡下外婆家,回到湖东县城,钱文没给小车直接开回自己父母家,而是给小轿车开到我父母家门边,我父母亲,设宴招待钱文,我在酒桌上作陪。

    父母亲和我在一楼大堂厅,跟钱文边饮酒边快乐地交谈着,钱文话锋一转,谈到我弟弟五六,从钱文话语中,埋怨老小五六夫妻俩,为人处世很抠门。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小五六做事回来了,敲父母家大门,母亲开了大门,老小五六手中,拎一只红色塑料桶,进来了,桶中哗哗水响,老小五六说:“老婆打电话告诉我:‘表弟钱文,从芜湖来湖东县了。’你钱文表弟当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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