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人已五十多岁了,属于半百之人,想想人活五十多年,最痛快的岁月,还是承包湖东县糖果食品厂门市部,1984年一1988年,那五年时间,我和妻子三妹,连同女儿三人,小曰子过得挺舒坦,无忧愁。
这五年时间,只发生一件事,这件事,至今,我在心中憋着,耿耿于怀,我有点冤枉,还不好向别人诉说,要不然,那五年小日子,真是锦上添花,白璧无瑕了,过得有滋有润的。
我发现,我活五十多年来,只要自己生活有点转机,家庭经济有点起色,命运中,总是有无形的力量,阻止,破坏,改变我现状,往往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又会让我走进风雨中,此时的我有点懦弱,生话压力太大了,又使我重新挑战未来。
1987年4月的一天傍晚,小姨女儿桃香,来我家玩耍,那年桃香二十四岁,人长得美丽水灵,红红的脸蛋,总是带着笑云,是透红的花蕾,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妻子三妹炒几盘菜,留表妹桃香,在门市部店里吃晚饭,我们正吃着晚饭,此时,门市部来位客人叫我的名字,我猛然抬头,见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谢炳良,我站起来激动地说:“老同学,找我有何事?来来来,我俩喝一杯,慢慢聊。”妻子三妹添杯子,添碗,添筷子,搬来椅子。
哪知谢炳良同学也不客气,坐在大桌旁木椅上,我跟他碰起酒杯,我和谢炳良聊着天,渐渐地,在酒桌上,当年快二十六岁光棍谢炳良同学,和我二十四岁表妹桃香,话越谈话越多,我心存疑问:“难道他俩动心了?有谈恋爱的火苗?”
我也没在意,哪知第二天下午,表妹桃香又来我店里,同学谢炳良也跟着到来了,他(她)俩在我店里房间里,聊得十分火热,我和妻子三妹又留他(她)俩吃晚饭,饭后,谢炳良先走了,妻子问表妹桃香:“你不是跟部队,一位连长谈了恋爱吗?不能随便跟谢炳良亲热,这是一脚踩两条船,是很危险的男女关系,千万不能跟两个男人玩暧昧!”
表妹说:“我跟部队那小伙子谈有三,四年了,他对我不冷不热,又不着急跟我结婚,再拖两三年,我年龄已到二十八岁了,我也不能确定部队那小子,是真爱我呢?还是玩玩我感情呢?
我现在也在犹豫,也在徘徊,是跟部队那小子继续谈恋爱呢?还是跟谢炳良谈呢?二哥和二嫂,我想听听你俩的意见?”妻子三妹对桃香说:“年青的男女,是扯不断情意长,实心实意才能拢得住人心哟。”
我思考一会,对表妹说:“你静下心思,认真地想一想,跟部队那小子,是否有感情?如果还有,就继续谈下去,别朝三暮四的,篮里挑花挑个花瓜,如果实在没有感情,谢炳良家境和单位条件也是很不错的,如果你和谢炳良谈恋爱,必须跟部队小伙子,做个了断,不能做菱角菜,扯起来一大挂,放下一大堆。”
表妹犹豫地说:“二哥说得对,我回家好好思考思考,我今晚就打电话,叫部队小子,明天下午到你店里来,我跟他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看何处何从?”我和妻子三妹都点点头同意了。
第三天下午,表妹和部队小伙子来我厂门市部店里,在房间里谈一个多小时,突然,部队那小子一只右手,捂着滴血左手腕,从我门市部房间里出来,气愤地怒吼道:“我会记得你桃香的,看你也谈不到什么好人!”说完,匆匆地走了,桃香出了房间,愁着眉对我和妻子三妹说:“二哥二嫂,这就是我找的部队男朋友,跟我还没谈两句,也没有搀留我继续谈恋爱下去,反而我提出两人分手,他好像是一种解脱,还有点兴奋,有意疯狂地用小刀割破手腕,跟我一刀两断。”
手足之情,桃香是我小姨女儿,也就是我妹妹,妻子三妹劝桃香说:“谈恋爱是男女双方你情我爱的事,强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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