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不想母亲一个人在天之灵孤单。杨帆起身给妹妹煮了一碗水饺，这还是舅妈包了让舅舅送来的。以往家里的事情有母亲操持，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好歹有口热饭吃。可今天团圆夜，兄妹二人竟如此凄凉。吃着吃着，杨帆泪珠直往外流，看见妹妹也是泪流满面，不禁疼爱的把妹妹搂在怀里，高菲终于放声痛哭起来。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用力踹开，不用问，老高又喝多了。

    “妈的，大过年的哭什么哭，嚎c嚎丧啊！晦气。”老高打着酒嗝叫骂着。

    杨帆知道他喝醉了，懒得理他，拉着妹妹准备回房间。

    “老子知道你早就看老子不顺眼，瞧不起老子，老子不在乎。你他妈c你他妈”老高摇晃着身子，醉眼朦胧，指着杨帆的手转而指向了杨母的遗像。杨母的遗象是三十岁时在西安拍的一张照片放大的。照片上的人娴静温柔c仪态万方。

    老高指着像骂道：“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了，走了就走呗，还在这里碍老子眼。”说着一把将遗像从香案上拿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杨帆再也忍受不了，大吼一声，一拳打在老高的脸上。这一拳用尽了全力，打了老高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

    “邪完了，儿子打老子，你等倒，老子c老子”老高左看右看，看到香案边的供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他拿起刀就冲着杨帆踉跄着冲过来。高菲见不妙，一把抱住父亲的腰。“爸爸不要杀哥哥！”她想要阻拦。

    “吃里扒外的东西。”老高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高菲的脸上，高菲捂着脸，跌倒在地。

    看到这里，杨帆眼里冒出了怒火，十年来母亲所受的苦都与面前这个男人有关。看到妹妹被打，他心疼得无以复加，瞬间失去了理智。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向前，一把夺过老高手里的刀，又顺手捅了过去。

    “啊！”老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瘫倒在地，身下流出了汩汩的鲜血。

    杨帆的手颤抖着，这时他也恢复了理智。

    “当”的一声，手中的刀掉在地上。“我杀人了？”杨帆呆若木鸡。

    “哥哥快跑！”高菲看着这一切，此时的表现超出了年龄。她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她怕从小疼爱她的哥哥被警察抓走，第一反应是要哥哥赶紧逃跑。

    杨帆也没了主意，他虽然人高马大，但毕竟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看到老高在地上挣扎，他赶紧对妹妹说了声：“快去找人帮忙。”

    说完，转身他冲出家门，消失在夜色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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