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布下的疑阵果然起到了作用。那群人受到迷惑,沿着东川河搜索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只看见了沿路丢弃的几件湿衣服。杨帆身上的气味因为水气的阻隔c又有疑阵的帮忙,狼狗再也嗅不出杨帆真正的方位,只是围着那几件衣服不停的来回打转。
“他妈的,便宜那小子了。”为首的打手头目恨得牙关紧咬。他有三个手下c四五条狗被杨帆打伤了。原本他是想把杨帆抓碎尸万段,就地掩埋的。这伙人心狠手辣,没什么做不出来。
“大哥,那小子是不是跑到那边丘陵里去了?”一个手下望着那成片的黄土丘陵,对老大说道。
“就是进了丘陵又能怎样?怎么找?就凭我们这十来个人?”老大望着那边黑影无奈的说。
“回去吧,跟我哥报告一下,看怎么办吧?”老大是张老板堂弟,平时住在村子里。
张老板此刻正光着屁股压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身上辗转腾挪,女子娇喘不断c呼吸急促c眼神迷离。张老板两手撑着床,大肚子紧紧贴着女子光滑的小腹,卖力的抽送着。大金链子从脖子处垂下来,随着身体的运动,有节奏的晃荡着。动了一阵,他感觉到有些累,翻了个身,抱着女人的腰,自己躺倒,把女人板正坐在自己的身上。随着女人坐在张老板身上一上一下的运动,白白的胸脯也开始有节奏的跳动,像两只跃跃欲试的白兔。张老板忙不迭抓住,一手一个揉搓起来。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第一次张老板没去接。他正在兴头上,那里顾得上许多。
可对方不依不饶,不打通誓不罢休。
“奶个烂!”张老板骂道,伸手摸过手机,一看原来是堂弟打来,知道有事发生急忙接通。
“日你个先人地!”张老板电话里听完堂弟的汇报,气极。一时口不择言,把自己也连带骂了进去。
女人还在他身上运动着,可他再没了兴致,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推开,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
“哥,你怎么这样,我还没好呢。“女人扭动屁股娇嗔的说。
“哥有急事,下次再来,听话。“张老板的胖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又在她的上摸了一把。从钱包内掏出三张一百扔在床上。
张老板出了宾馆,开车急急忙忙从县城往村里赶。县城到村里其实不远,开车也就四十分钟。可这一天他感觉到时间无比的漫长。
杨帆远远的看到摩托车灯离去,轰鸣声与狗叫声也平息了,四周归于寂静,只听见蛐蛐声此起彼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往丘陵深处走去。昨天听马保国说今天晚间会下雨,他说他祖上会看天象,断吉凶。传到他这一代却只能够预测下风雨。看来预测风雨这一项也不是很灵验,不过今天倒是没有月光,虽然间接上也帮了他的忙,不过此刻,在沟壑纵横的丘陵里攀爬,却是颇费了一番工夫。
受伤的腿现在隐隐作痛。舅舅以前倒是给他讲过有些草药可以解毒,可他当时一心练武,哪想过会受伤无处医的事。所以从没有放在心上过。现在想来不住的后悔,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学些这方面的知识。不然这丘陵里说不定就有某种植物可以治疗腿伤。正在攀爬的当口,他突然看到前方的草从地有动物活动。依稀辨别得出是两只兔子正在觅食,杨帆心中一动,连忙伏低身体,调整着呼吸,紧握着那条短棒,轻轻的向兔子靠近,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发出响动。他眼睛紧盯着那两只兔子,它们显得很警醒,边吃草,边环顾四周,杨帆挪动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调整好姿势,盯住一只野兔,冷不丁一棒打去。只见那野兔顿时瘫倒在地,四肢抖动,一会儿就没了气,而另一只受到惊下早跑了无影无踪。杨帆大喜,抓住耳朵拎起那野兔,这只兔子可能刚成年,大概只有2~3斤重,不过足够美餐一顿了。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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