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处一个窑洞里。她前天被折腾一夜,全身酸痛,经过昨夜的休整,感觉好了许多。她看了看,只见弧形的穹顶上糊着花花绿绿的纸,墙上有几副年画,窗外有阳光射进来,她一扭头,看到身边有一个流着鼻涕的中年男子。那人正傻呆呆的看着她,看她醒了,咧开嘴笑着,露出一口黄黑相间的牙——显得无比的丑陋。
“啊!”邓文婷发出一阵惊呼,翻身坐起。这两天她所受到太多的伤害,一时间受到惊吓情绪暴发。
“咋地啦?”三婶推门进来。
“姑娘,你醒了?”三婶见文婷醒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她神态正常,不像有病的样子。
“大娘,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里?”邓文婷见大娘一脸和善,心中宽心不少。
“傻丫头,这里以后就是你家呀?”三婶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切。
“我家,我家在洛阳呀。”邓文婷大惑不解地说。
三婶也很疑惑。她说:“你不是家里光景不好吗?你父母才把你许给我们家做媳妇的。”
“媳妇?父母?”邓文婷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她突然想起在受辱的那个夜晚那两个男人的对话,傻子,侄媳妇,好地方。难道,难道就是说的眼前这些人,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差点晕过去。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去。”邓文婷挣扎着起身,推开三婶就往外走。
“你往哪里去哩。你是我们家花了四万块钱彩礼娶回来的媳妇,昨天你父母送你过来,钱都给他们了。你这就想走了?敢情是骗婚骗钱不成?”三叔推门进来,把她拦住,三叔身后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那都是二狗的堂兄弟。王姓是本村大姓,总人口占到80以上。家家沾亲带故,户户盘根错节,昨天就听说了三叔家从外地花重金娶回来个媳妇,今天很多兄弟就来瞧新嫂子来了。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走开。”邓文婷害怕,她想起那天夜里被那两个男人欺负的场景。像极了现在。她双手抱着身体,蜷缩在地。
“丫头,只要你不跑,没人欺负你。”三婶走过去,想扶起她。
“你走开,别碰我!”邓文婷大声的哭喊着:“昨天那些人不是我父母,我父母在hn,我是被他们骗过来的,求求你们了,让我给父母打个电话,你们花了四万块钱我让他们赔给你们。”
“你想啥呢?我老汉可不是好糊弄的哩。打电话?门都没有,我可不干赔本的买卖。反正我钱也花出去了,你进了我家的门,那就是我家的人。要走,休想哩。”三叔也有些生气,想起远房表弟临走时交待的说这女娃性子烈,多盯着,免得跑了。看来是不无道理,于是连忙跟那些年轻的子侄低声说了几句。那些年轻人就分头去传达三叔的嘱咐了,他让本家人帮忙多盯着这外来女子。免得他们家钱花了,女子跑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邓文婷又是一天水米未尽,她想了很多,看来自已是被那几个欺负自己的人卖到这里给那个傻子当老婆的。不行,我要逃出去,我不能给那傻子当媳妇。可是怎么逃呢?那傻子自从看见她后就一整天整晚的粘着她,以前到处去村里走动玩耍也不去了。就一整天呆在窑洞里看着邓文婷傻乐。
她看了看窗外,好像有几个脑袋探头探脑往洞里看。
一会儿,三婶送来了晚饭:一碟牛肉碗面c几个馒头。
邓文婷两天没吃东西,此刻也不在逞强。她抓过碗筷,狼吞虎咽起来,风卷残云般把那些食物吃了个一干二净,把三婶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想这闺女倒是挺能吃。
渐渐的,邓文婷不再强烈反抗,和二狗同处一屋不再那么抗拒,早上起来还能够帮二狗拾掇拾掇。甚至能够主动给三婶帮忙干活。三婶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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