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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猜测也行,说是算卦也谓常不可,第二天上班,沈秋梅就真的被杨承祖的女秘书邱晓茵叫到他的办公室。像为打板算挂的人引路‘盲人,打板招览生意’,沈秋梅走进厂长室,见到坐在中间太师椅上的杨承祖没敢说第一句话,即杨承祖见到沈秋梅走进屋,还没容的她坐下,他就找了个茬把邱秘书支走。其实邱秘书知道杨承祖要干什么,就是不把她支走,她也要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平时少言寡语的邱秘书是位很端庄典雅的女人,三十开外的年纪,爱穿连衣裙,红的,粉的,绿的,黄的,花的,还有兰白格的,今天穿的是花连衣裙。因为她中等身材,穿起来比起高挑儿的沈秋梅显得不是那么修长。但是在杨承祖眼里的邱秘书还算说得过去。她通常不爱说笑,不跟厂长逗贫嘴,脸总是板板着,没有开化的时候。厂长叫她干什么,她就一个心眼儿地去做。杨承祖的好色她比谁了解得都清楚,但是秀色可歺,无论杨承祖用什么高招,出什么点子,她从不上他的钩,时间长了,杨承祖的鱼竿总钓不上邱秘书这条鱼,也只好歇了他那份心。于是他便把心扑在沈秋梅身上。但这决是爱沈秋梅的原因。
人不知鬼不觉,就说这位邱秘书,她有自己的处事哲学:在杨承祖面前,我不招你讨厌,也不准你着我讨厌。见他发话说有事要向沈秋梅交待,就主动离开办公室。但是这两个人要干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好色之徒视丑人为敌,而沈秋梅美如桃花,自然香气沁他的心脾了。为了使杨承祖这个蜜蜂的嘴不会在沈姑娘的脸蛋上采到蜜,她走前特意趁杨承祖不备,向沈秋梅使个眼色,随即一笑,转身才走出这间办公室。
“小沈姑娘,”见到邱秘书出门,杨承祖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上,转身面对沈秋梅微微一笑。“还是称呼你小姐吧。我作为一厂之长,用这种流行的时髦称呼并不为过,我想你也不会反对的,你说是吗?”他问,但是两眼尽盯着沈秋梅脸,尤其是她的前胸和那双大眼睛,那是他爱不释手的。而今天他要干什么呢?
既然话已经定了调子,沈秋梅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就着杨承祖的坡下流了。但是她首先说明;“感谢您对一个普通工作人员的赞美。”她的话不冷不热,但多少也带点凛然之气。“不过叫我小姐的人太多了,如果您不健忘的话,您也是其中的一个。我已经听习惯了,叫同志倒觉得守旧。杨厂长,您叫我来有什么任务要交待?如果是业务上的事,还是向赵科长布置,他会对我进行安排的,因为我是他属下的科员,您不能迈过的铆。”
“为什么非要赵科长不行?”杨承祖反问,提到赵科长,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像看到没有教养洒波打滚的孩子,心里闹的荒。
但是沈秋梅强调她是赵科长属下的科员,一级管一级,不能迈过科长这个门坎,再说分派任务时他们会相互商量的。话是推测,而沈秋梅的心里似乎预感到什么问:“您是厂长,经常教育我们,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越级,我就是按着您的规定做的。您现在直接找我”
“像走进山谷,天就是这么大。小沈,你想的太峡窄了,你没在那个小山沟里,你的眼界要放大再放大,心放的宽再放宽。老赵的工作做得非常不尽如人意。”杨承祖似气非气地说。“我下达的任务在他面前好像无可非议,让我一百个放心!但是在执行过程中总是打折扣,应该令行禁止的事,他一直在跟我阳奉阴违,甚至耍两面派,我是谁?他不想想我要的是什么。一句话,他不是党的忠诚干部!”话说的很肯定,像一杆子插到底,那是不容任何人质疑的。
“你在说同我接近的那些男人,尤其是于飞这位副厂长!”沈秋梅的话不仅针锋相对,而且一针见血,又像举起的郎头,猛地一下打在杨承祖的头上,而且话音冷淡,且有不可回避之势。因为同自己的感情有关,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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