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改换了话锋：“于厂长，请你相信我的话，沈秋梅是好人，是个好姑娘，非常好，我的话不会错，不管你相信还是否定。”话中之意是由不得于飞之说的，而他杨承祖也是心里之言，而这之言是怎么得出来的呢？是反向思维吗？只有他杨承祖心里最清楚。

    此时的沈秋梅怒视着杨承祖，她想把房间里杨承祖的所做所为一一摆在他和于飞的面前，可是他玩弄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沈秋梅自己。这些事实能让于飞知道吗？一旦他知道了又怎么看她呢？如果是黙黙无文也剂罢了，一旦声张出去，全厂的人又怎么耻笑她呢？现在的沈秋梅还有脸在光明机械厂吗？

    本来扬起头的沈秋梅又慢慢低下来，是沉吟是沉痛，更是心悔，按捺不住心中悲苦，又呜呜地哭起来，这哭泣是她伤心的饮恨，是因为于飞就在她的眼前，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还是还自己的糟践咽在肚子里，但她在想，这种糟践决不会昧在心里，也不会在心里沉沦，总会有一天要返上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天。

    过了三天，在科室干部会议上，杨承祖亲自宣布，沈秋梅从即日起任供销科长职务，原来的老赵降为副职。沈秋梅一听没想到来的那么快，他要干什么，还要我当他猫爪下的老鼠吗？她不干！坚绝反对，她不是杨承祖的小老婆，他是卑鄙无耻的流氓，为了逃离这个虎口，不受杨承祖的刁难和摆步，已经决定不再想当科长了，这是她的自我决定。今天听到杨承祖的宣布，气的她霍地站起来要拒绝，可是还没容她开口，就被旁边同坐的于飞按回原座说：“我说过，你不能拒绝，除非同我断绝一切关系！”

    “为什么？”沈秋梅急问，没想到他会以决情相威胁。

    “听我的，还不到时候。”于飞不想多解释，视意她在这关键时刻不要这样盲目。

    但是沈秋梅听不下去，她说：“这代价太高了，我愿做一个不知名的人，哪怕当一名普通工人！”沈秋梅不顾于飞的阻拦，在强力地拒绝。见沈秋梅不肯听劝告，被降为副职的老赵，不得不婉言劝道：“小秋梅，听我的劝告。你是合同皇后，光明厂的现在和未来都压在你的肩上，这样的路只有你走的开，任务只有在你的肩上扛的住！请放心，我不会介意你升职，还向以前一样，我们仍然会合作的。相信会合作的更好，放心，我不仅是你的左膀还是你的右臂，科里有你这个顶梁柱，全厂的职员和工人都会受益的。”

    “赵科长，请您不要说了，我不能接受您的意见！对不起列位的好心，我走了。我感到耻辱，感到我不应该做个女人，这是父母的过错，是上帝的过错！”话说到这里，向在坐的人们鞠躬，切有谢罪之意。但是一直忍着泪水的沈秋梅，再也坐不住了，按捺着心胸地起伏，向在坐的百十号人道了对不起，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分钟后，主席台上只剩下杨承祖一人。而随着人群走到门口的彭云，看到台上的杨承祖孤零零的样子，像个孤家寡人，更像孤守空房，禁不住心灵上有些难耐，心里也感到很不落忍，为了不使他孤单，陪伴是她唯一的选择，也是对他爱情守护女人，不由得想的过多，转身回到杨承祖跟前，同他坐在一起，她觉得这才是爱，而且是心里的爱，尤其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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