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筠心下百转,脸上很是纠结,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前夜我不是说见到院子里有人吗?估计那人应该是陇西郡公,可能是过来看月桂树的吧?当时我受了些惊吓,便没看清。”
平翠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萧长筠的说法。那夜萧长筠大呼院子进了人,可是她去看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若萧长筠没有说谎,那人应该是陇西郡公无疑了。
“平翠姐姐也知道,奴家偶尔会出神,那晚奴家就是望着月桂树出神,可能陇西郡公因此误以为奴家喜爱月桂树。
要不平翠姐姐帮我解释解释?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月桂树这么金贵,可不是奴家这样身份要得起的。
再说了,奴家不懂这些花花草草,到时候要是养坏了陇西郡公岂不是要心疼死?”
萧长筠一脸纠结为难,显然是觉得这月桂树像烫手山芋一样,脸上写满了“我不想要”。
平翠噗嗤一笑,“风媚姑娘,我家国公爷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之礼?您若是担心养不好,不如请个有经验的花匠伺候便是。”
萧长筠闻言,也不好再继续推辞,受宠若惊地接受了这份好意。随着平翠一路出了中山公府。
“风媚姑娘,风媚姑娘”
萧长筠几人上了马车,都走了几步了,却被拦住。
霜华掀开窗帘,见来人一脸陌生,也不想中山公府的下人,有些狐疑地问道:“您有何时?”
季阳景喘息了几声,恭敬地对着车内的人说道:“在下季阳景,久仰姑娘大名,请姑娘一见。”
霜华朝车厢内看了看,尔后对着季阳景说道:“我们风媚姑娘这两日着实有些疲乏,身体抱恙,不便见客。季公子若是想见风媚姑娘,不妨过两日再去风雨楼。”
萧长筠没有直接拒绝季阳景,反而是吊着他,给了他些许希望。
季阳景大喜,拜谢之后,目送萧长筠的马车远去。
“小姐,您为何要答应见季阳景,那家伙一看就是不怀好意!”霜华气鼓鼓地说道,脸上满是不解。
麟跃则是插话,“若是他敢对小姐不敬,我分分钟阉了他!”
萧长筠好笑地看了他们一眼,淡然道:“季阳景跟宇文护私交不错,若是牢牢抓住季阳景的心,以后想知道宇文护的情况也就容易得多了。
过两日风媚就回来了,你让她想办法稳住季阳景,这人我还有用。”
霜华几人点点头。
“小姐,那幅画您藏哪里了?”庭树用暗语问出了心中藏了很久的疑问。
不止是庭树,就连霜华c麟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出府之前东西都被平翠检查了一遍,到了府门口还被翻了一下,就连他们也不信萧长筠把画卷放在身上,可是若不放身上,又怎么弄出中山公府?
萧长筠神神秘秘地扬起嘴角,无声说道:“秘密。”
三人无法,只好强忍着好奇不再多问。
萧长筠从中山公府出来之后便偷偷潜回独孤府。
进了瑶心小筑之后,萧长筠才发现苹婆正蒙着面纱躺在床上呻吟,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受伤了。
萧长筠面色一寒,“苹婆,出了什么事?”
苹婆听见萧长筠的声音,眼睛微微睁开,虚弱地笑道:“小姐,可算是等到您了!”
这是红蓼端着热水进来,见到萧长筠赶紧行礼。
“不必多礼?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我才离开没几天,怎么苹婆就成这样了?”萧长筠语气冰冷,隐隐有着肃杀之意。
红蓼不敢隐瞒,委屈地在萧长筠面前告状,“自从小姐走后,我跟苹婆每日都会去映春堂学习闺仪,前日我们在路上碰见了五小姐,本着不给小姐惹是生非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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