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日记九(第2/3页)  希冀或是觊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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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就是这个男孩子,他拉货时不小心轧到了我的大脚趾,立马疼得我就尖叫出来。今天上班前一看,脚趾青肿得很厉害。

    一个伤害,又一个提醒,这是上天对我的安排。

    谢谢他,对我很友好的小孩子。其实,倒是我有时候的态度很不好,有些厉害,甚至是苛刻。好像别的同事也是这样在背后评论我的。

    没有办法,都是为了工作。

    2007年10月4日

    今天飘了一天的小雨。

    女儿爱用水笔在有字的纸上乱描。

    我一般给她用不太好的笔,是怕浪费。我把工作中用剩下的一支油笔让她用,它已经不特别爱出了。一不出,她就让我用力划几下。

    就在刚刚,旧戏又重演了一幕。

    她又叫又笑,“它只爱你,不爱我。”

    “什么呀!”我没听明白。

    “我用它,它不出。你一写,它就出。”

    唉,形容一支破笔,也用爱或不爱的,有意思透了。我的心被孩子打动了,马上用笔记录了下来。

    白天在家根本睡不好觉,一有声音就被惊醒了,只要醒了基本上就再也睡不着了。还好刚休完三天的国庆节假,晚上有夜班,下午刚睡着就被大街上一阵特别的音乐声吵到了,迷迷糊糊的,很是起烦,怎么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呢?

    上正屋一望,孩子一个人儿在那儿看电视呢。“妈妈妈妈,我姥姥说有事去小姑姑家落忙去了。”

    “她家有什么事啊?”

    “我小姑姑她爸爸死了呀。”孩子依旧兴致很高地看着屏幕。

    我心下一惊,一语成谶么?

    我们正说着呢,母亲就风急火燎地进来了,“芃芃啊,你妈醒没有?”

    “我醒了,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还什么事,‘好人’嘬到头儿了呗——”母亲拿过绳子上的毛巾擦着脸上哗哗的汗水,“你上班快走,我好把孩子送到你大舅妈那儿去。”母亲说着就抄起孩子的小包包去给装吃的和水什么的,边收拾边嘱咐着,“芃芃,到你舅奶奶那里不许乱动人家的东西,听见没有,回头招人家膈应。”

    “到底咋回事啊?”我还是愣愣地追着问。

    “你刚才没听见吗?是火葬场来的车把彭扉他老叔拉走了。”

    “人真的没啦?”

    “没就没吧,活着也没有谁惦记着。”母亲去给孩子穿鞋子,“等姥姥忙活儿完了就去背你。”

    “怎么死的?”我心虚地问。

    “猫尿喝多了呗——”母亲又跟着找补了一下,“他老叔跟那个野娘们儿去饭店吃聚餐,回来的路上蒙瞪转向地往人家解放上撞,结果给憝死了,好嘛,多英雄的一个人儿啊,最后连尸首都来了个不全,真是啊,该井死河死不了啊!”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啊!”

    “昨个晚上人给抬回来的,肇事司机还真没跑,这要是跑了的话,逮住了判的罪更大。就咱们村东头那个谁不也是在夜里把你教过的那个下晚课的学生给撞死了嘛,他爹妈把他藏了好几年,最后不是也逮着了么,倒多赔了十几二十万的。他们找了个中间人私了的,快刀斩乱麻,他老婶肯定拿了不少钱,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痛快就烧人,这回得意美了。看看,这叫什么呢,在阳间不给的钱儿你就是到了阴间也得还了喽!”

    2007年11月15日

    到昨天为止,公司放了22或23天的假。单位那方面说没有动力电,我们工人则认为是根本没有纸板订单。

    连续不停的下雨天,我接送孩子,天天为女儿不认真学习而“怒发冲冠”,甚至动手打了她。这是怒其不争。

    我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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