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定数的,老王妃住的东大院用的是瑞炭,铁马院几个大男人不怕冷,可一个冬天下来兽金炭所费也不少,祖元真惧冷惧烟,用的银骨炭最多,分配给几位侧妃的是竹炭,有时候是白炭。竹炭不易点燃不易熄灭,虹儿鼓捣一阵子才成了,阿宁舀盆热水让她洗脸洗手,抬头看见田瑶珺吓的毛巾掉下来溅起水花虹儿打了一下她的手,抹去脸上水珠嗔怪:“ 是小姐啊,你以为是谁?”
“ 真暖和。” 田瑶珺笑着解开斗篷,寻阳把她让进里屋,丫鬟沏茶端点心忙乎了一下,“ 你们出去吧,我们说话自在些。”
田瑶珺捧着茶杯不吭声,寻阳也不催她,大冷天的过来能有什么事?她用脚趾头也想的出。
“ 下月初三是我生母十五周年忌日,白马寺要做三天三夜法场,我初一就送香烛纸钱灯油过去,初十回来。”
“初十?” 寻阳歪着头看她。田瑶珺一晒说:“ 我和吴公子约好了。”
“ 约好什么?” 寻阳追问,田瑶珺含羞不语,寻阳跳起来骂:“ 你疯了?” 田瑶珺捂住她的嘴,被寻阳一把推开,“ 你即做了决定,与我何干?为何说与我听?” 寻阳连珠炮的问,一个念头闪过,这必是凌灏的主意,凌灏一定要田瑶珺说服她同行,这是他计划的关键。只要她拒绝,田瑶珺就安全了,凌灏发现她没有出现在白马寺计划自然流产。
他没想到此寻阳非彼寻阳。
“ 侧妃,嫂子,寻阳,你和我一起去吧。”
寻阳冷静的问:“ 我去能帮你什么?” 她想了解整个计划。
田瑶珺不知就里,兴奋地说:“ 法事结束后,我借口留在白马寺为生母守长明灯,吴公子来接我的时候,除了蕊儿,你帮我引开另一个丫头和嬷嬷,只要出了城就安全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怜的田瑶珺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 你那个吴公子是什么人?为何不光明正大来提亲?” 寻阳暗示田瑶珺。
“ 他无一官半职在身,母亲还有贵妃娘娘如何同意?岂非送上门被羞辱?”
凌灏倒没有隐瞒他的阶层,也是,上流的贵公子不必拐骗坑蒙走后门搞私奔。
“ 你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寻阳说。
田瑶珺面容一整,“ 娘娘不相信我?”
“ 你跑了我非被剥皮不可。”
“ 哥哥宠你,不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寻阳彻底无语。
田瑶珺离开不久又开始落雪,到的傍晚才停。内厨房送了一锅羊骨汤,寻阳要丫鬟放小炉上烧开了加入不少菜蔬和面条,又热了壶酒,主仆几个吃的额头生汗大叫过瘾,寻阳脱了外衣,里头是桃粉色短袄,一条月白褥裙,她还叫热,蒋婆子不让她再脱。
田猎风进来就见她醉态可掬,眼饧身软,“ 怎么喝的?” 他不满。
几个丫头赶紧收拾好让寻阳躺下,寻阳捉住田猎风的手来回摇晃:“ 我还要喝。” 神态娇憨,田猎风拍了她屁股:“ 你个小酒鬼。”
窗外风雪交加窗内温暖如春,床上更是风光无限,平日寻阳忌讳丫鬟听墙角,尽量节制,这晚微醉后忘乎所以,娇喘连连,听的守夜的阿宁彩云面红耳赤。
田猎风本就骁勇善战,寻阳乌发蓬松,红唇潋滟,身娇体软,他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怎么都要不够,二人折腾了大半夜,黎明时分才合眼。
阿宁进来唤寻阳起床去熙照院请安,见她一条雪白手臂置在被面上,脸埋在田猎风怀里,内裙褪到大腿上,大腿紧缠着田猎风的腰,男人的手覆在她胸部。
阿宁慌忙退出去,蒋婆子打手势问她,她只摇头。
田猎风先醒打铃让丫头进去服侍,寻阳半睡半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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