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1.主公与臣解战袍(一)(第1/3页)  快穿之男主小弟哪家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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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萧瑟苍凉满目枯褐的秋山之中,摇摇腾起一股气势汹汹的滚滚浓烟。

    那浓烟底下夹带着见风就长势头不可阻挡的熊熊烈火,它舔舐殆尽地皮上的枯草,借着这个势头在噼啪作响地爆裂声中一路高歌猛进爬上干燥的树干,不停地烧,烧,烧。

    秋日天干物燥,这山火坐着顺风车扶摇直上碾上山头,给这山沉沉地涂抹万劫不复地焦黑之色。

    “主公。”

    一位身披湿淋麻布地士卒小跑着奔向一队人马前的锦衣男子,跪地行礼禀告道:“启禀主公,无人下山。”

    那锦衣男子勒住缰绳得手一紧,他身下的战马不安地踢踏起来,男子自觉失态,掩眸低声问道:“那山,都烧尽了吗?”

    士卒回道:“许多飞禽走兽为避火势皆逼下山来,那火都烧到顶了。”

    话只说到这里便心知肚明的止住,若是上面还有人,怕是凶多吉少,十死无生。

    锦衣男子闻言,怔愣片刻,望着那焦黑的炭山神情痛惜,声音低哑的长叹一声:“千机,何苦至此!”

    他身后的素衣男子拱手劝慰道:“主公,节哀。”

    这人一开口,其余人等具齐声行礼道:“望主公节哀!”

    锦衣男子无可奈何的摆手制止,郑重其事下了马,扬声命令道:“拿酒来!”

    一坛陈年佳酿很快被人双手奉上,锦衣男子一手拍开泥封,仰头痛饮了一口,余下的尽数洒进脚下泥土。

    “啪——”锦衣男子洒完酒,力重千钧地摔坛以示悲痛:“千机!是孤负你!”

    山顶之上,原本苍翠整洁的竹舍已经被烧得碳化漆黑,高温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熏火燎之气。

    地表上还有簇簇贼心不死的火星子,苟延残喘的烧着妄图再起成就烧山之势。

    在焦黑坍塌的竹舍残骸之下,隐隐有轻微的动静,废墟上顶起一个小小尖角。

    蓦地,尖角下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厚积薄发的冲破重物重见天日。

    一团荧荧辉光虚虚浮起,在太阳照耀之下渐渐弥散归于空气之中,露出其中保护着的人。

    “咳咳咳——!”那光晕一消失,就从中跌出一个身形瘦削的白衣青年。

    他身上披着一床湿乎乎地棉被,一出来便扑坐在乌灰的地面上捂着口撕心裂肺咳嗽着。

    “公子!”

    随后又出现一个青色布衣,做着书童打扮地半大少年。他脸上熏得乌漆嘛黑,却也没心思管,只噗通跪倒在青年身旁,神色焦急地熟练抚拍其后背顺气。

    “我c我无大碍——咳咳咳——咳咳咳!”

    那青年近乎咳嗽到窒息,于上气不接下气中抽出一只手来以示他无恙,可惜这个动作半路夭折,挥到一半便又粘回胸口干顺气的老本行去了。

    “我c我c咳咳!你c你c我!咳咳!”

    这白衣青年自然就是又换了壳子的白端砚了,他想说什么,却咳得厉害。说上一两个字就岔了气,肺腑的气力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到了最后,就只剩出得气,没了进得气,从喉咙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白眼珠也浮起大半,眼见着就要厥过去了。

    “公子!公子!你快吸口气啊!”

    青衣少年急切的又是抚胸又是拍背,就是没有半点成效。白端砚嗓子眼一阵“嗬嗬”地气声,黑白眼珠彻底掉了个个,身子往一旁歪去。

    纵然白端砚这个壳子身子骨瘦弱,但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量体重,这么一歪,就把那架不住他的青衣小童压得直往地上扑。

    青衣小童被压着起不来身子,公子像是死过去一样横在他身上没个气息,周遭一片破败死寂。

    一时间又悲又怕又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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