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主公与臣解战袍(二)(第1/3页)  快穿之男主小弟哪家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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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端砚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活像有人拿了根棍子在他脑髓里翻江倒海的搅弄。他本来是醒不过来的,又是r开了挂帮他从鬼门关买了张返程票。

    白端砚:“我我的命好苦!”

    不死半活着的白端砚拖着他那久积病疴的沉重身子,两条长腿在地上捯饬了半天才挣扎着起了身。

    “荇之”

    白端砚拈着身上盖的青色外袍,干哑的声音唤道:“荇之,你在否”

    “别喊了,他下山叫人上来抬你了。”

    白端砚一听脸色就变了:“卧槽,那个燕王不会还在底下候着呢吧?”

    “没人,早走了。”

    白端砚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忽然发现一颗烧得焦黑的树下,有一行浅浅的梅花脚印。

    他脚下磕绊着快步走过去,发现竟然是一行老虎爪印。

    “这山上竟然有猛兽一类,姜泱这个病秧子和一个半大小孩竟然敢往深山跑。”

    “啧,这是个低魔世界,姜泱住的竹屋附近都有阵法,别人轻易进不去的。”

    白端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燕王他不知道姜泱长什么样”

    “正解。”

    白端砚心里觉得这是件好事情,就让燕王认为姜泱死了好了,我白端砚换个马甲又是一条好汉。

    “我决定了。”

    白端砚握拳,掷地有声道:“我以后就叫——姜尚,字子牙!”

    r:“你快乐就好,呵呵。”

    白端砚开始往山下走,他一边歪七扭八地走着,一边言语声讨燕王盂祖:“这个燕王简直就是个辣鸡啊,他烧死了人家,竟然都不派个人上来收尸的。我赌五毛钱他不是个好主公,迟早要完。”

    山上七零八落的林立着歪斜焦黑的树棍子,地皮也是如同烧黑了的龟壳一般,白端砚拖拽着素白的长袍在这地上行走,不可避免的被染上一层黑灰。

    白端砚走得不快,又总是差点被脚下袍摆绊倒,他以这个病弱身体难得的机敏次次有惊无险,但总归有些隐患。于是他索性撩起袍子系在腰间,看上去很是不伦不类。

    他以这上半身文士下半身草莽的打扮半路遇上了带人上山的荇之,荇之见到他这副落了大难的狼狈模样,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嘴里急急念叨着:“公子,你怎么自己下来了?该等着我去才是。”

    白端砚又被他“弱不禁风”的扶靠在身上,他看着荇之三下五除二解了腰间的系结放下袍子,忙制止了他要俯身拍灰的动作。

    “公子,这是上次您在汀水救下的那位侠士。”

    白端砚闻言看去,那人头戴斗笠,并不能看得清长相,不过身形高大壮硕,光是胳膊都有姜泱的腰粗。

    “这个壮士,姜泱的记忆里怎么没有?”

    还未等到r回答,只听荇之接着道:“那位侠士的朋友。”

    白端砚:“”

    “我下山拿着那位侠士给的令牌去寻人,一个算卦的老人看到后便指了这位壮士与我同行。”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公子与怀易有恩,如今既遭了横祸,我岂能袖手旁观?”

    那位壮士不出声则以,一出声当真如平地惊雷诈起一般,声洪如钟,震得白端砚耳中隐隐有嗡鸣之声。

    白端砚抬手想去掏掏耳朵,进行到一半发觉有些不妥,只好又放下。

    “哦,他不愧是个壮士。”

    r:“嘻嘻。”

    于是白端砚就跟着这位声音浑厚有力的壮士下山了,下了山在一个不起眼土丘的背面,有两匹膘肥体壮的马儿在打着响鼻,扑哧扑哧,从那外张地两个鼻孔里冒出鼻息来。

    那大汉牵过了一匹,摸着另一匹油亮的鬃毛,往乌黑地地上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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