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感到被骗,有些愠怒,依他的性子不该这样,是被身上的煞气怂恿的,登时掐住王夫人的脖子,准备就此结果了王夫人。
杜蘩就料到他会这样,出剑朝着他手腕砍去。
贾珠为自保,松开王夫人侧身躲闪。杜蘩拽起王夫人扔回了炕头,和贾珠打在一起。
别说,这贾珠黑化以后真能打,接了杜蘩七八招,还都是大招,最后接下杜蘩一掌被妖力震得退到了炕边儿。
王夫人正着急忙慌想回到身体里,突然跟贾珠对了眼,惊得蹬腿往后退。
贾珠眸一凌,朝王夫人伸手去拽,半分理智都没了。
贾琏在门缝里看得眉头轻皱,但没出声。
“不要再执迷不悟!”杜蘩箭步上前扣住贾珠肩膀往回扯。
秦是之收了罗盘,走到炕沿边,对王夫人道:“过来。”
王夫人呜呜呜个没完,满眼惊恐,屁股不挪一下。
“再不过来唯有去地府了。”秦是之警告。
王夫人怕呀,可听到要去地府更怕,屁滚尿流往前爬。
秦是之对上王夫人的双眼,淡声道:“你不曾见过我。”
这是什么话,王夫人不懂,呜呜了两声,嘴上的布条被解开了。
“啊!”
王夫人没喊完话呢,秦是之在她额头一点,她就迷迷糊糊了,眼前有一白一浅黄的身影转来转去,忽地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没一会儿,王夫人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缩到墙角,战战兢兢看炕下面。
房里哪儿有贾珠,屋门关闭c微光入窗,安静如她睡前般的景象。
莫非真是梦?
王夫人回想贾珠的眼神打起哆嗦,惊出一身冷汗,忙喊:“玉钏儿!玉钏儿!”
没人回应。
王夫人慌了,怕自己还在梦里,几下挪到炕边套上鞋往外跑。
“玉钏儿!金钏儿!”
院外尖声回荡,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长廊那传来。
“太太!”金钏儿第一个跛着鞋跑来,双眼惺忪,后面跟着玉钏儿。
王夫人脚一迈出门槛,上去给了金钏儿一巴掌,怒气汹汹:“我喊了这半天,你们去哪儿了?!”
金钏儿歪倒在地上,捂着左脸落了泪,转成跪在地上颤音儿道:“我与玉钏儿做了会子针线活,许是今儿天不好,我们发困睡着了,请太太责罚。”
玉钏儿也赶紧跪下讨饶。
王夫人转看阴沉的天色。
天空很低,乌云像压在屋檐上,不时有残叶随风旋转,毫无春日的生机,倒如枯败的秋末,令人心生凄惶。
王夫人如果没梦到贾珠,只当是春季的天儿是娃娃脸,可一想到贾珠掐住自个儿脖子的情景,她不由地发颤,急声问:“老爷回了没?”
“老爷晚饭前才能回。”玉钏儿忙说。
“你去前面等着,倘若老爷回来了,速来告知我。”王夫人退回屋里,对金钏儿又道:“你去把灯点起来,今儿不必做别的,待在我跟前儿。”
金钏儿赶紧应下去屋里掌灯,玉钏儿也往院门外跑。
王夫人又叫住玉钏儿:“再找几个丫头来,我有事吩咐。”
“是!太太。”玉钏儿迎风回喊,小跑出了门。
王夫人看那阴森森的天儿就打寒颤,赶紧把门关上了。
屋里能点的灯全部点亮,十分亮堂。
王夫人还觉得不够亮,又让金钏儿分别在梳妆台和小案桌上点了一堆蜡烛,自己上了柱香拜菩萨,后坐在炕柜的旁边捻佛珠,三面都有东西挡着也不踏实,心想着让玉钏儿叫的几个丫头怎么还不来,这屋里得多点儿阳气。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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