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她都有一种想撞壁的感觉,一整个懊悔不已。
她真是个大笨蛋呀,干么傻傻地自找麻烦啊?原本可以轻轻松松做个待嫁新娘的,结果呢?因为这几句话,楚毅就把为她准备采买嫁妆的最后决定权丢给她,让那些商家掌柜们镇日带着自家商品往别庄跑,请她惠顾他们家商品,搞得她差点没抓狂。
除此之外,负责为她制作衣裳,包括嫁衣的绣娘和裁缝们也差点没将她逼疯,整个吹毛求庇到夸张的地步,动不动就跑来为她量身或请她试衣,衣裳稍有不八口意就改,改了又要她再试穿,搞到她真的很想大叫一声“够了”,然后直接拂袖而去。
最让她想吐血的是,当她叫人传消息给他,想将这些烦人之事全丢还给他,要他自行作主便行,她没意见时,他传回来的答覆竟然是“有点事让你做,你才不会无聊。”让她一整个yù哭无泪。
幸好随着她成亲的日子愈来愈近,这些事前的准备工作也逐渐落实,让她松了一口气,狠狠地休息了三天三夜,啥也不做啥也不想。
等到成亲之日来临时,她才发现前阵子忙也有忙的好处,让她完全没有时间胡思乱想,要不然以她对婚姻充满了不确定的本xìng,哪天想不开突然就毁婚或逃婚了也说不一定她还真有可能会做这种事。
总之,大喜之日如期而至。
一大早,屋外的天还是黑的时候,她便被丫鬟给叫醒,先梳洗一番,接着开始扑香粉、描黛眉、点红唇、梳长发、穿嫁衣、戴凤冠等一连串繁复的事宜。
屋内的丫鬟婆子来来去去,全都为她一个人在忙。
剌着金丝剌绣的霞帔垂着华丽的流苏,长长的裙摆上红底缎绣花纹繁细而精美,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异常精致而华贵,整个喜气洋洋,而且美丽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随着时辰的接近,在一连串忙乱的照例习俗之后,她终于被喜娘背了出去,送上了花轿。
花轿摇摇晃晃的似乎在华城内绕了一大圈才被抬进楚家,一路上商湘可以听见四周传来喧闹声,证明自己真的就要成亲了,感觉好神奇。轿子终于停了下来,轿门被踢了一下,她也照着jiāo代回踢了一下,之后她便被人从轿内扶了出来。
由于头上盖了红方巾,商湘视线范围只剩自己脚尖前一尺的距离,而且还是局限在地上那一块,跟个睁眼瞎子没两样,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让人牵着走,别人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要她走就走,停就停,跪就跪,拜就拜,直到听见那句“送人洞房”响起,乎乎的被送入医为止。
新房似乎距离那热闹之处挺远的,耳边的喧闹声愈来愈小,终至完全听不见后,她被送进一个房间,被扶坐在喜气洋洋的喜床上,静静地等待新郎回房为她掀盖头。
她觉得这一等可能要等上许久的时间,没事做的她索xìng闭上眼睛准备打个瞌睡,怎知才闭上眼一会儿,瞌睡虫都还没招来,楚毅就来了。
“大少爷?”房里的丫鬟似乎也被他来的速度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愕的声响。
“秤杆。”他说。
丫鬟匆忙递上。
接着商湘便看见一双男靴走到她跟前,然后一根秤杆小心翼翼地伸进她盖头内,慢慢地往上挑起。
她不由得屏住气息,随着红盖头被挑起,视线开阔,她终于看见近一个月未见的他,他的黑眸犹如星辰般闪壳,无言的欢喜在他脸上绽开,带着些许激动、欣慰与如释重负的神情。
他满眼深情的凝望着她,开口温柔的轻唤她一声,“娘子。”
她忽然有一种被电到后浑身发软的感觉,整个人突然羞赧了起来,娇颜泛红的垂下眼,轻轻的应了一声,“相公。”
楚毅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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