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年过去了。这一日,皇后身体又不适,请了太医院的大夫来看,太医院切了半天的脉,喏喏地开口道:“皇后娘娘气血两虚,怕是那时双生子时候的亏空还没有补上,这都不碍的,待老臣开几副补药服用便是。”
皇后不听则已,一听便十分厌烦,责骂道:“气血两虚气血两虚!这一年来,本宫的身体反反复复,稍微一动便头晕心慌,药吃了多少服了,竟无一点改善!你们太医院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老太医吓得浑身发抖伏在地上回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娘娘平日忧思过多,加之去年小王子小公主的生产着实费力,所以时至今日身体才没有好转。”
皇后娘娘更是恼怒道:“不提小王子倒还罢了,一提轸儿,本宫这心怎么安的下来!轸儿这一年竟是小病不断,天气稍稍一变便要发烧咳嗽。你看看,本是一胎出来的,轸儿比珍儿瘦小那么多!”
老太医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辩解道:“娘娘有所不知,凡双生子必有强弱。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抢夺母亲的精血所致。更有甚者,过强的一方会吞噬掉另一方。。。”
“大胆!”听闻至此,皇后勃然大怒,狠拍了一下茶几道:“无良庸医竟在这信口胡说,我轸儿乃是天赐的皇子,自然有老天庇佑,又哪里来的吞噬一说!来人啊,把这个奴才给本宫打死!”
一声令下,上来几个强壮的太监从地上拖着老太医出去,太医吓得直呼“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皇后的近身侍女知了赶紧上前一步道:“娘娘息怒,切勿因为这个糊涂东西伤了身子。”又低语道:“娘娘还是下手不要太重。过几天宫外就要送秀女过来,咱们这时候还是少生事端。若是被外人瞎话传起来,还当是娘娘因为选秀而气闷,找人故意撒气呢。”
皇后听闻此言,整了整身子道:“你说倒是不无道理。中宫在选秀时期更要是要沉得住气,别落一个不贤不淑的罪名在皇上那里。去吧,传本宫口谕,把那个庸医杖刑二十,轰出太医院,永不录用便是。”
知了派一宫女去传口谕,转身又道:“皇后娘娘这一年来身子确实大不如前,这宫里的太医只一味和稀泥,不说实话,不如让国舅爷派个宫外的大夫来瞧瞧。不说别的,也好让皇上放心啊。”
皇后听闻此言,眼圈竟有些红了,她喝退左右道:“知了你是知道的,自产下双生子,本宫的身子就没爽利过。这一年来连月事都是七七八八的,根本不能侍寝。皇上这一个月一个月来的越发的少了。若宫里就是这么三两个旧人倒也罢了。如今皇上又要选秀,本宫这心里怎么能不着急!”
知了道:“皇后娘娘乃是中宫娘娘,福泽深厚,又有小王子小公主,就是再有十次选秀,娘娘也不必担心。只是娘娘的身体,还有轸王子。。。”说道这里,知了顿了一下,又跪下不语。
皇后看到此景,道:“你但说无妨。”
知了不敢抬头道:“这庸医胡说八道,娘娘不足为信。只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若是外面的大夫说了些什么不中听的,娘娘也切勿动怒,打发了便是。”
皇后叹道:“本宫自有分寸。外面男眷不宜进宫,这样,你通知国舅爷,让他找个由头派人进来。”
三日后,黑水侯爷带着一队和尚进宫问安。一行人马入太极宫,走甬道,来至祈福殿。祈福殿是宫内人烧香拜佛所在,所以这里香火旺盛,经幡飞舞。黑水侯爷叫人卸下东西,自己转入一僻静小屋,见知了已在旁等候,便知娘娘已先行来到。
知了上前打了个千,道:“侯爷吉祥。娘娘早在此处等候了。待会侯爷悄悄把人带进来,奴婢什么东西都准备齐了,只需神医开个方子即刻。”
侯爷道:“娘娘过虑了,本侯岂能不知宫内规矩大,别说其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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