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让薛长史一头撞到墙上,昏了过去。玄阳道:“昏了也好,不必太分神顾他。”女鬼扑不到人,长啸着扑向她三人。
    “为免夜长梦多,我结阵收她!”玄阳命道,“你俩护持!待我摆泰山紫徽阵!”女鬼听闻心虽生惧,但复仇心切,执意与三人纠斗起来。
    玄阳向东为阵,双手掐诀脚布阵眼。女鬼每yù杀向她,皆被昙阳或太清缠住,且昙阳的拷鬼棒十分厉害,碰上一分皆伤骨。眼见天已四更,女鬼心急如焚。忽听玄阳唤道:“厉鬼,我在此,你怎不来?”
    转眼一看,玄阳背东盘腿坐地,左右手掐指诀,杏眼儿清冷无情。不及多想是否有诈,女鬼已被恨意蒙了心智,鬼啸着扑向玄阳,一脚踏进阵中。
    雯时如巨山压顶周身无法动弹,眼前一阵阵yīn阳电光照shè,让她无可遁形。东方紫徽星闪动,是压煞的星辰,地底冒出牛头马面将铁链索住她道:“来也,来也。”终是敌不过天神之力,女鬼临去前不甘的嚎叫声划破四更的天际,令人不寒而栗。
    第二十五章 知理义鬼魅相托 汴城又遇魔 [本章字数:256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2 00:56:34.0]
    五更二分钟鼓喈喈洛阳城又迎来一个清晨。这悠远的鼓声终让薛长史苏醒过来,顾不得头上隐痛,他跌跌撞撞翻下床,这才知他睡在自家客房内,平日跟着的奴仆都立在床边。
    被家奴搀起,一想到昨夜之事他不禁浑身哆嗦,颤道:“三位法师何在?”家奴回道:“现在厅堂上。”又问:“我怎睡在此?”家奴道:“昨夜法师寻来贱奴说阿郎昏过去了。贱奴到房中一看,房中似打斗过,混乱不堪,故自作主张将阿郎移到此处。”
    “甚好。”薛长史再次被勾起昨夜之事,心慌意乱道:“快,去厅堂。”厅堂之上玄阳三人早已拿上包袱,只等辞过主人便走。薛长史进门一瞧,忙道:“法师何须急急离去?我yù留法师多住几日,以谢救命之恩。”
    昙阳懒懒道:“不必了,我等师命在身,急着赶路。只是空腹腿软,走得不快啊。”太清听她言,无奈地轻叹摇头。玄阳倒一反常态地不吱声,默许了。
    薛长史连忙吩咐道:“快快!奉上鱼干脍、葫芦鸡、清风饭、羊臂……哎呀,弄最好的来奉与法师!”家奴一溜烟赶着去了。薛长史请她三人上座,恭敬道:“请稍待片刻。”顿一顿又道:“昨夜见到法师的身手,果真是得道仙人!薛某在三位面前卑微……”
    “薛长史有话直说。”玄阳早看出他有所求,对他兜圈子说话心下厌烦。
    话到此,薛长史便开门见山道:“想那日我被阿……那女鬼的皮相迷惑,从人牙子手中买下她。现今想来,那人牙子也恐非我类。望求法师留下一道符威最强的镇宅金符,在法师们离去后薛某也可安心。”
    呵呵一笑,昙阳转脸对玄阳道:“他还知金符是符威最强的。倒是惜命。”
    太清敛容道:“薛长史爱饮酒吧?可知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究竟是阿鸾的皮相迷惑了你,还是你自贪来了这场祸事!?一味贪色贪欢本就代价沉重,休要出了事便将错全往外推,既不自省更无担当!”
    一席话把薛长史说得无颜以对,垂头面涨。
    玄阳扬起一抹转瞬即逝的不屑,清冷道:“薛长史无需担忧,那人牙子与长史无怨无仇,只是受阿鸾所托而已,不会来府上扰乱。”
    听此话,薛长史长舒一口气,叉手行礼道:“如此我可安心了。多谢法师。”
    经此事后,薛长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惶恐躲开,不知情之人皆以为他惧内。
    从薛府出来,玄阳三人继续东往之路。出了洛阳城路过一片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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