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部分,可是每每翻出那张照片看到她瘦削的身材时,我都由不得自己改变主意。
此后,我继续地同她保持着联络,为的是我们还能够做以前那种心灵的朋友,从她的言词中,我都能够读出她内心的波澜迭dàng在郁闷和孤独之中,再次上网的时候,她的网名已断然地改为“西风落蝶”。
她静下心来说话的时候很有震撼力,有几句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1)回首往事也并非想追回什么,只是回头再度审视曾经历的那片风景,以便从中得到些教训和启迪;
(2)你曾经告诉我,“既然选择了远方,就不怕风雨兼程”,谁在兼程?
(3)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亵渎光明。
本来以为一年后可以和吴笠蓓见面,然而世界变得真快,没想到一个月不到,我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眼看要走到尽头了,但更料不到的是,真正的故事还在后面。
10 善花恶果
更新时间2011-12-25 15:54:26 字数:4287
善花恶果
冬天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雪莱
韩瑜后来果然主动来找我,要我陪她去玩,去旅行,我只答应了一次,趁出差的机会带她去上海看了世博会中国馆和与英国馆(因为福尔摩斯的关系)等十几个热门的场馆以及上海的名片“东方明珠”电视塔,在那里我们去巴比lún酒巴喝酒,去百乐门舞厅跳舞,去闸北坐环球飞车,去黄浦江划船烧烤……短短十天,我们花了数千块钱,我说AA制,她说我比你有钱,你二我八吧,后来“二”也没有要。我们在上海日纠夜缠、朝朝暮暮,韩瑜把《**》上的绝活都用到了我身上,搞得我像个歪歪小爽哥一样,几乎把老板jiāo代的事全忘了。
我陷落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我的第二次jiāo给了她,没有丝毫的愧意。
失恋真好哦,无论是哪种形式上的失恋,总会引起人们内心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要么升入天堂,要么堕入地狱。可以说,人们的失恋史也就是社会的沉浮史如果全国人都失恋,全国人都有可能一下子进入共产主义,失恋的bào发力比几亿吨**、氢弹还厉害。
所谓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只因一张照片中发生,地球转得真快!
好一段时间,我都和韩瑜鬼混,几乎记不起了还有‘冬芳不败’这个人,甚至连“你不是要追求处女吗?还为什么进入那个千人捣万人踏的脏水沟?难道你不怕在脏水沟‘光荣’了吗”这样的问题都没有问。我已经麻木了。
然而,仅仅两个月后,地球又转了过来。探亲回乡的前夜,我差点带韩瑜回家jiāo差,当然,也幸亏没有带她,才没有产生一个更大的悲剧。
在家里,一个个不同声音却又都自称叫‘吴笠蓓’的人像岩浆一样从地底下集体冒出来,突然间把我焖在里面,一股股热流把我烦醒烫醒。我从来不认识吴笠蓓这个人,可是那拨全部叫‘吴笠蓓’的人像鬼魂一样老缠着我。
如此一连三天。
“你是谁?”我问。那边没吱声,空气很冷。我确实不知是谁,因为从显示的区域电话号码深圳上看,我没有那边的熟人,还以为是谁把劳动节当成愚人节过。
“喂,请问你是哪位?”我改变了语气,那边还是没人吱声,我挂了电话。
电话又响起来。
“你这人到底是谁呀?毛病!”我发火道。
“哼哼,不记得我了吧。”
声音很熟,又好像很陌生。“不记得了,我在深圳不认识什么人。”
“……,在深圳之前总认识什么人吧。一个叫吴笠蓓的你认不认识?”这一次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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