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酷,很冷,很呵人。
“吴笠蓓?当然不认识咯。”
很酷的声音唧唧咕咕了一下问,“那,‘冬芳不败’呢?”好像那边有两个人在说话。
我默不作声,这才知道原来吴笠蓓就是“冬芳不败”。
很熟又很陌生那人的声音接过电话道:“你真的这么无情吗?”
我有点不知所措。“‘冬芳……’,你在深圳干吗?”
“要饭。”她冷冷地说。
“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你,什么时候到深圳的。”
“两分钟前。”
心里像被什么一震,我突然间良心发现:我对她这么重要吗?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彼此素未谋面,世间还真得有这么痴情的人吗?我想推翻这样一个虚设的真理,也推翻一个虚设的我自己。
“其实我‘冬芳……’,我”
她说,“拜托请别再叫我‘冬芳不败’,‘冬芳不败’已经死了,现在在电话里的是一副春天的面孔,她已经超越了冬天的感觉,更为真实地屹立在某人虚伪的冠冕堂皇之中,你早已认不出来了吧?”
我默不作声,由她发泄。
“哼哼,不说话了?我还以为世界上真得有人不知羞耻好吧,就来澄清一个事实吧:那张照片上的人并不是我,虽然‘爱不是以美丑为天平,而是心灵火花的撞击’这句话说得很虚伪很好听,但我还是想说,我还不至于那么丑,相反,我美得很!”
我当时无法捕捉到她说话的真实xìng,颇感诧异地“呀”了一声,以至于她说的那些类似新闻故事的玩意儿我压根儿没有在意,反而渴望现在的她果然是一个照片上的她自己,那样我就不必承受负担和愧意。明显地,我的记忆正处在退化之中或者说我对旧时的她的印象正处在退化之中,对于自诩为美的事物,我不是容易那么一下子接受。
既然她要对一张照片耿耿于怀,对因一张照片所造成的损失拨乱反正,对我已经不需要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是精神上的胜利者。
我一如既往地在家闲逛,陪父母聊天,好像没那回事一样,许多个自称是‘吴笠蓓’的电话也没有再打过来。
然而两天不到,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返程的下午,我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靠,又是深圳的。
“你宁肯相信一个陈世美的我吗?要知道,我在你的同学群和朋友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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