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逃避你就越想亲近你。狐,难道你真的会什么妖术,会诱人不可自拔吗?
假如有一天,我们走在大街上,大家不期然地碰面,你已经不认识我了,我会跑上去追问,‘HI,朋友,还认识我吗?’那时你是个大气的侦探作家,我是请求签名留影的小小追星族,瞧,我的名字,多像我们来往的反照,在我们jiāo往之前,上天就给我们布好了结局,我‘不败’却败了,而你,再也难说是‘血疝’了吧。”
那晚的谈话她好像是有备而来似的,她不容置喙,我沉默不语。
我被她骂得狗血喷头。
“既然生了病dú,就不要惧怕抗菌yào物的麻醉。”记得有一个医生这样说过,我把它奉为名言。那晚我是毫不疑惑地被她践踏着入睡的。
有人说,别人弄了张假照片骗你,你还做傻B?哎,我不由大叹:知音啊!正是这一个“骗”字把我渐渐俗化的灵魂烛照得清清楚楚,我是善良的农夫,救了条蛇,它反咬我一口,咬得好!
假照片,骗照假骗你照出你的假来。
我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一结局。
几天后回到山城的时候,韩瑜去车站接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期间,我果然收到了吴笠蓓特别更正的照片,国色天香、“挺挺玉立”,川蜀多美女,没的说。
我不禁庆幸差点弄到连“鸡”都带回家觐见祖宗的地步。
于是,和韩瑜睡觉,我开始又梦见吴笠蓓,梦见吴笠蓓的时候,我的鸟就不自紧地打颤、变软,韩瑜怨声连天,连督我狂吃伟哥。
吃伟哥固然可以奏一时之效,但吃多了于身体无补。几天下来,我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韩瑜依然是不依不饶,每天都要,一天三次,甚至大白天都逼我跟她干,我第一次感到韩瑜的xìngyù是如此强烈,莫说是我这青年后生,就是壮年牛仔,早晚也得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她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兽xìng大发,骂我是猫屎先生,我怒目而视,一连好几天都不弄她,她求饶,我们又恢复正常“帮jiāo”关系,但已厌得多、淡得多了。
当我们干厌、干淡的时候,我思念吴笠蓓的yù望越发强烈。我也在想,她总还该是个处女吧,和处女干的滋味一定不同!我厌倦那rǔ白的套子,我他妈的厌倦!
吴笠蓓说她在深圳一个月有五千块钱。我他妈的一个堂堂本科生连大专生都不如,耻辱呀!她劝我到那边去试试,我不置可否。
我和吴笠蓓的事被韩瑜偷听到了,我骗她说是我大学同学,早分手了,她不信,不让我干她,我巴不得休息一下,也就顺水推舟不干她,她憋不住,投降,但要我答应不许再和我“大学同学”来往,我报告说,“YES,MADAM!”
有一次,我和韩瑜干得正起劲的时候,有人嘭嘭嘭敲门,我趿拉着鞋起床,几个穿制服戴大沿帽的人揪住我。
“你们干什么?”我问。
“干什么?问你自己”
“我怎么啦?”
“怎么啦?嫖妓!”
大沿帽拿出一叠或签名或盖章的资料,“都在这儿。”
我翻了几页,全是女人的名字,里面备注了各人在宾馆、旅店等不同场合的**史,韩瑜赫然也列在其中。
“我们是真心相爱!”
大沿帽没等我说完就把我推上警车,临走时还不忘讹房东两百块钱。
11 在路上
更新时间2011-12-25 15:55:22 字数:3995
在路上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
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
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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