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偷窥!”
吴笠蓓妖叱一声,把我急速回缩的脑袋上的外套翻扯出来,拧住我嘴角上的腩ròu,我的五官局部地变形。
“快快招供,刚才偷看到什么来着?”
顺着她似怪似嗔的嘴角方向,我看到对面墙上的试衣镜中,一张被拧曲的脸兀自怪怪地笑着,嘴角上翘,龇牙咧嘴求饶的样子难看极了。
“血疝肥狐,这就是你的原形,也透露出你狡猾的本xìng。”
吴笠蓓已经换上了白色枣花的睡袍,在镜子前左摇右dàng地晃悠,我又把头垂下来,恢复适才后仰的姿势。
“我是妖,你是人,那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称为人呢,还是称为妖人呢?”我不怀好意地问。
吴笠蓓立时升起一片羞红的愠火,毫不客气地回答,“人妖。”
“是人妖倒好,走到曼谷的街头表演,拍照千铢,跳舞二十,抚摸一百,上床一千,又享受又可以挣钱,这可是一桩不错的买卖。”
然后,我就正儿八经地同她商量怎样注shè荷尔蒙抑制xìng功能发育的问题,并设计了一条在娱乐圈走红的路线,吴笠蓓抚掌大笑,居然说这条路线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剽窃行为,因为我不知道在香港已经有了一个叫河莉秀的先例。
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各据一方,彼此克制地“漠视”着对方的存在。我感觉我们就是两个比赛的运动员,呼吸是裁判的口哨,回避是法则的准绳,如此一连数日,双方谁也没有犯规。
“这可是一个十分不利的局面!”
我期待着吴笠蓓能够在半夜里突发噩梦,充满依赖地抱住我,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填满我yù望的空间,然后我撩起她的睡衣,勇猛地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美梦始终没能成真。
如此又持续了几天。
吴笠蓓睡觉的时候机警得很,要是有个风吹草动,她立马起身;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我要是用强,她一准儿会和我拼命。
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天晚上,我扯掉床单,从地上爬起来,侵入到她的床上去,她居然摸出暗藏的水果刀,唰地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并警告说,如果你再敢胡来,本姑娘是只认得刀子认不得人,谁也不能例外。这话说的像武二郎对她那yín贱的嫂子,我只好乖乖地收拾起流氓本色,她抹上紫yào水给我包扎。
“够狠的呀,烈女!”
“彼此彼此嘛,烈马。”吴笠蓓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态,在我额上补偿了一口。
我哭笑不得。
“干嘛不让我干?干不死人。”我口不择言,索xìng一犟到底。
“你……你放粗!俺是个传统的人,要等到结婚那天。”
结婚?如果她不是处女,我还会跟她结婚?这一个关键的问题终于摆到了桌面上来,我一不做二不休。
“当初你说国管系的一个高铁竿杂毛男生经常到你的楼下背唐诗,还有人对着你吹口哨惊艳,现在又有这个什么什么的黄剀伟吴跃雄的男人找你,有一句话我始终想问:你还到底是不是处女?”
吴笠蓓警觉起来,全然收到风暴袭击的船长,耳朵支棱得又细又高。她一边维持着镇定的姿态,一边努力调整情绪,这回,他看到一个真正的强敌站在她面前,啊?你怎么这样发问!
“别骗我了,吴笠蓓,你跟某某某什么什么的一揽子丑事我都知道,你骗得我一时,可骗不了我一世呀。”
“假如,我不是处女,你就不干了是不是?”
“我说过我要找一个处女,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好了,我不是处女,那……那我是jì nǚ,千人跨万人踏的jì n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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