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3 章(第3/4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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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吧,我三岁过家家,七岁看黄色小说,十三岁**,十六岁破瓜,在学校跟十八个同学同居,出来后jiāo了三十六个男友,七十二个情人,富商阔佬总共是一百单八将,你满足了吧。”吴笠蓓声嘶力歇地回敬道,“即使我是jì nǚ,又与你有什么相干?”

    “连一个女人的全部都经历不了的人还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要做你的男人,当然与你相干?”

    据说,控制和驾驭女人的最有效办法就是有时机地对之践踏。

    “真的是这样,就算我犯贱吧。”她鼻翼搐动了一下,显得不再那么激动,“怪只怪我瞎了眼了,忍辱负重千里迢迢一路风尘地到这边来,为的是什么?也难怪别人说我傻、痴情、不现实,她们一点儿也没有说错啊。”

    我忽然间觉得自己也的确太过无情。

    “吴笠蓓,原谅我是一个传统的人,我想无论是谁,都希望他将来的妻子是一个纯洁而负责的人。况且,我也只是这么发问。”

    “你传统,难道我就不传统了吗?男人希望妻子纯洁、负责,难道女人就不希望丈夫对她纯洁、负责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13 谁动了我的nǎi酪

    更新时间2011-12-25 15:56:36  字数:2079

    谁动了我的nǎi酪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诗经河广》

    吴笠蓓愤怒而无奈的声音响彻在宿舍内,这种声音能让人感到心惊ròu跳的胆颤。

    我有一种深刻的失败感。围绕着我的那样一种令人紧张的谜样的东西像痰一样堵在喉咙里,我想吐吐不出,想咽又咽不下去。有几次我都想旧话重提或者乘机占有她,但是面对她像刀子一样的眼睛和像眼睛一样的刀子,我都乖乖地收起那些不安的yín亵的念头。

    我觉得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我提防着她,她提防着我。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然而,无论是谁,我们都没有“偷”成功,我们都给了一种叫“疑心”的人抓住了。

    我每天都回去得很晚,每天回去吴笠蓓都没睡。有时候一个人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有时候是一动不动地听单放机,她几乎是下了班就候在房里,也不与人jiāo往,孤单单地像一个魂儿没一丝质感。

    她什么也不说,我一回来她就立刻上床睡觉。每当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就有某种坚硬的东西在融化,某种被压抑的东西在复苏,我想说她对我还有没有感情,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没感情她也犯不着这样。可是我总做噩梦,总梦见她已经不是处女,一打打的人都曾压在她那雪白的身上,我拼命地拉别人起来,她却拼命地把别人抱紧。

    我也梦见过我执意地进入她的身体,但我进入后再没有醒来。

    我知道伤害了她的自尊,几次软下心逗她,讨她笑,可是好不了几天,我又忍不住问,她又反驳:如果我不是处女呢?怎么办,我无法承诺,哑口无言。

    工作没有着落,我开始变得心情烦躁。她一声不吭,照旧烧饭做菜,买菜洗衣,我要搬走,她偏是不放。

    半个月后,我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一份文案工作,她喜笑颜开,给我买来八十多块一瓶的洋酒,一荤一素,我“龙”颜大悦,背手狂吟:“更劳美人千金躯,三餐过后尽开颜”,题注:赐给笠蓓小儿。

    在一个房间内生活,举手投足都能够看到对方身体,谁也没想到我们还能像清道夫一样抱着几千年前“男女授受不亲”的牌子不染尘污,隔壁阿妹但逢见着我们手挽手回来就向我们索要喜糖不是结婚喜糖,而是生孩子的喜糖:她只知道我们半夜里有翻来覆去的响声,却不知道那是受情yù折磨的声音,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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