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这“双龙戏珠”怎么个玩法,我不懂的,只觉得血往上涌,狠不得找个女人就把她吞下去,于是向一位穿高开叉旗袍的少女瞟了一眼,意思是说“选中你了”。少女越众而出。
夜色掩护之下,我们携了三位女郎,横过酒店大厅,招了快迪,沿途故意兜了几个怪圈,风风火火地向高耳鸡的租房进发,那一晚,我们胡天胡地,玩得很爽很刺激。
高耳鸡总是不停地变换环境,好像狡兔三窟一般。大致说来,他每个月要找女人5~8次(差不多每次打一qiāng换一个地方);搬房2~3次(搬一次就永不再去上次的地方);zuò ài20~30次(每次持续3~5分钟);用套40~80个(一些套很不耐用),多数时间我们是一起玩的,偶尔还比赛持续时间的长短,就像比赛十字军东征时来人一样(为此我们还专门买了一个秒表),有时候,被我们驯服的女人会自动送上门来,我们就要在很远的地方接她(她们),胡乱地转几个巷子,然后才带她们回来狂欢;有时候,也会有女人产生感情,大把大把地花钱,想找我们做(或者租,比如中秋啦,春节啦,情人节啦,三八啦等)她们的男友或鸭,困难的情况下我会答应“救济”她们,但高耳鸡从来不会。
这样的日子越过越久,银行的存款就越蓄越少,很想找一个不花钱又可以爽的固定玩伴,可是婊子们又狡猾得要命,如果你只是想玩她们,敷衍塞责,欺骗她们的感情或钱,她们一定会让你死得难看,而我却是一个基本上不会拐弯抹角的人,看着她们外表堂皇下庸俗市侩、为了一片卫生巾就吵得面红耳赤反目成仇的样子就想吐,就鄙夷,那些白送上门的女人也容忍不了我“清高”的xìng格,往往相处不了三五日大家就分道扬镳了。这个圈子里的女人丁是丁,卯是卯,当你认为已经骗了她们的时候正是你被她们骗的时候。前不久我隔壁楼下臭水塘的那具碎尸案,据说就是她们中的某某干的(传言被害人康某白白霸占了别人五年,白吃别人的白喝别人的又白白剥夺了别人的青春不说,居然还白白用她的ròu体赚来的钱去包养情fù)。
鸡是虫的天敌,高耳鸡是女人的天敌,可是女人偏偏喜欢这样的天敌,喜欢他来吃她们。怪哉!我想,这就是人类世界比鸡虫世界高深的地方吧。
兔子会输给乌龟,人自然也会输给鸡虫。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是自然界的法则,与之相悖的任何定论,在它铁的臂膊面前都显得绵绵无力。
我就像患了滥情病一样时不时地发作,即使喝尽云南白恐怕也难以解除痛苦。我终于明白了两个词,自暴自弃自欺欺人。
我在yù望的旋风中奔跑,沙尘迷住了我的眼,而我还在奔跑。我这样奔跑会衰竭的呀!《催眠》中好像就有这样的镜头,那人一直奔跑,没有任何动力,结果发生了疲劳断裂,我的膝盖骨硬生生地从ròu里面刺出来,人突然间卡壳死机,挺恐怖的。我想劝高耳鸡离开这个虫穴,甩眼发现自己居然也处在同样的境地,而且不忍挪开半步,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和屁,靓女们或掩鼻不屑,或噤声窃笑,我暗骂了自己一声“没用”。
此后,三番五次地去找女人或者jì nǚ更增加了我的羞耻与厌恶之心,同她们造爱的时候,我们完全就像两个生存在不同环境下的动物,一个是野xìng的,一个是茫然的,或者一个是茫然的,一个是自闭的,玩完后我掏出钱包她点点钞票然后看都不看地大家又都各自独立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所谓“婊子无情”,有一次竟然为了十块钱的小费与jì nǚ大动干戈,羞恼时拔下了她下身一撮毛作为纪念,然后没等找上门,就拎着包裹溜之大吉,事后才得知那jì nǚ果然约了当地斧头帮的几个打手,恶狠狠地杀上五楼,把房东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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