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7 章(第1/4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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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洪水猛兽,但在吸dú人的眼里,它就是灵丹妙yào。我敢说,你已经经历了一个过渡阶段,并渐渐向后者靠拢。”

    “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据说是个处女,然而她不是。她骗光了我的钱,最后像鼻涕一样把我甩在了大街上,我花了一个月时间去报仇,最后在一家别墅里找到了她,了她几个耳光,在她ròu体上盖满了一百多个钢印:我是鸡!我把吴笠蓓的故事添油加醋了一番,同时不亢不卑地向韩瑜提出了警示:你可别骗我!

    “过分!”韩瑜撇了撇嘴,一副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样子。或许,这种叛逆、激刺的举止在她眼里已司空见惯。

    然后她又带我出去小坐,地点居然就是上次的那家“红舞鞋”茶吧。广东这地方很讲究茶道,我对茶道的解释是:什么样的茶,就有什么样的味道,她抨笑,忽然间觉得也有道理,大谈什么什么茶叶是与可可、咖啡齐名的世界三大饮料,它以其独特的魅力引领着世界饮料的潮流,什么茶叶可以明目益思啦,可以爽口提神啦,什么茶叶可以入yào治病啦,然后要我品了几种,我却辨不出什么滋味。

    饮茶是自然的,可是她为什么偏偏选中“红舞鞋”呢?那是她以前常来的地方,大概自第一次开始,她都希望有朝一日能真正地穿上红舞鞋踏上红地,渴望自己成为童话公主,有身披五彩、脚踏祥云的如意神君去迎接她的圣躯。

    可是神君一直没有到来。她的那位先锋诗人和她的妈妈极贵fù在俄罗斯考察普希金的故乡时被一帮匪徒绑架,据说是反政府的恐怖组织所为,救援人员开了两辆军车,双方发生激战,恐怖组织窜入森林,政府动用了空中力量,一个多月时间才将匪徒击溃,但人质一个个不知去向,先锋诗人和他的情fù近半年音讯全无。

    终于有一天,先锋诗人打来了电话,但已经身在云南,他说最近出了一本诗集,发了一笔小财。想请她到大理玩玩。瞻仰瞻仰昔日独立自由的王国,可是他只是这样说,最终却没有让她去。想来是又有了新的情人。

    这时候,先前的一位同事走了进来,友好地打了个招呼,其时我是不怎么认识他的,只是他的厂服上明显地印上了PEOC的字眼,就像联邦调查局“FBI”一样,我才晓得原公司几百号人物中确有这么一个同事。同事用一种近乎狎亵的眼神傲慢无理地盯着韩瑜,我看到阿瑜的脸刹那间煞红,尴尬神态溢于言表,顿时我明白了一切:狗日的嫖客同事!

    我们走出茶吧大厅,扫了一眼茶谱字幕上的挂钟:十一点一十三分。

    我的心情大坏,怕再次碰到了一个走光的鸟蛋同事,如此想,倒不是担心他们风言风语颠三倒四,而是破坏了我的计划让我失去和鸡鬼混的信心。从编排这幕故人邂逅旧情复炽的故事到现在,几百块钱又已经打了水漂,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盟生的厌恶与羞耻之心再次盘踞心头,那么我的这幕演出必将以悲剧结束。

    我一边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看表,一边有意偷偷地去观察韩瑜的表情:留恋或从容。证实了这个结果之后,我说,阿瑜,时间不早,我要走了。

    我清楚地记得高耳鸡从他泡妞的经验里汲取的一句句箴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yù抑先扬,远jiāo近攻;将yù取之,必先予之;你若想亲近女人,首先就要疏远他,而若你想得到她,就更不能让她先轻易地得到你。

    韩瑜果然紧张地拉住我:能不能不走?

    她对先锋诗人喜爱得发狂,早晚都想着他能够回来带她远走高飞,我知道,她对我的感觉多半是爱屋及乌,然而即使那样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够无偿地得到她,这一点廉耻之心完全可以抛之脑后。况且,如此焦渴和深怀挚爱的女人,做起爱来又是火山bào发层出不穷,这样的新鲜和刺激肯定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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