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8 章(第2/4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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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对的是小白菜的处女之身和女主持思想灵魂的复合体,那么,不妨说,世界的宽大和博爱,我将感同身受,没齿难忘。

    有的人天生勇敢,有的人天生机智,却都不如天生幸运的人。

    小白菜对我的母亲表示出了国际友好,她不再把毛主席横马赋诗的模样当作偶像看待,转而把目标投向了母亲,客气地把陪酒夫人敬过来的酒杯掩在手掌下抿了一抿,倒是一大半都暗暗地泼到了地上,母亲偷笑着不语。

    吃饭的过程中,村里的小牛嘎子们有几个潜伏在墙角一闪一缩的观看,并不时贼眉鼠眼地向里指点着,“那个穿花衣服的就是。”继而,大人们也过来了,母亲出门寒喧,小弟跑出门借了几条长凳,大人们在院落里一边估摸着往里瞅,小白菜的脸叶子涨得通红,又把目光瞄准了毛主席画像。

    吃完饭,和小白菜同来的女人们收了红包,夹着自行车在前面开路,沿途又有一簇一簇的大伯阿妈在路边观摩,我是村里少有的高材生,小白菜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据传闻),或许这正是当日的一大看点。

    我始终没看到小白菜向我投来郑重的一眼,哪怕是无意的一瞥,只看到小白菜在飞身跨上自行车的刹那,她的耻部似乎有一片殷红像神灵一样地招呼着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包是处女!

    我惊讶地看着那一片殷红向前飞去,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难道,我为的只是那片殷红吗?可是在内心深处,我可是一直渴望女主持人式的人物出场,但她们又都不是处女,而在她们未去之前我又爱莫能助,确切地,在凝视她耻部的刹那,我看到的正是女主持人的影子。

    然而此后,我连寻找女主持人影子的机会都没有了,看起来,小白菜对我并没有什么印象,或者,在心里已不知骂了我多少遍流氓、地痞,这无所谓。女主持人对xìng的阐释与其说是一次教导不如说是一次启蒙,“xìng是什么?xìng不是冬天里的一把火,不是夏天里的一只雪糕,xìng不是饥饿时的方便面,也不是劳累时的安乐窝。xìng是品茶,xìng是自来水,xìng是愉悦的双重享受,它带有情cāo,具有人格。”谈论xìng的时候,女主持人唾液飞溅,其理其情,俨然xìng学博士一般,而对于处女问题,她始终只字未提,大抵是对此讳莫如深或是不屑一顾,反因如此,女主持人给我留下了高大的形象,她的认识度铿然超越了一种极限,这是我无法企及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第五天,母亲一大早就接到了通知,她告诉我说上午到大雁湖桥口去,有人在那儿等你。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桥口上凉风习习,车辆络绎不绝,前面二十公里处就是本市的开发区,大雁湖斜穿过开发区一隅,蜿蜒北上,汇入长江的支流。因本市环境治理有方,湖水清彻溢净。

    小白菜已经在桥口下的柳树旁候着,我打了一声招呼,想表达一声对处女的敬意和她约会的尊重,然而出口时抖嗦了一下,瞬间的激动“啪”地跌倒了地上,矛盾给我来了一个可畏的提醒:你们,可能吗?

    “没有jiāo流,没有沟通。机械的爱是糟粕的爱,或者根本不叫爱,叫找女人的义务。”相信有一天如果我跟小白菜谈论村上春树或者弗洛伊德或者我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小白菜唯诺耸听的时候,我一定会想起那位女主持人和她的爱情宝典,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和吴笠蓓纯情的童话彻底沦为了附庸,我不再有任何烦恼哀怨,因为我找到了新的灵魂寄托的所在。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劈柴,喂马……”,说这些漂亮话的时候,海子一定会有着几分疑虑,因为劈柴喂马挣不了钱,他总有烦的时候,一烦他就无法写诗。人们向往的生活往往是没有经历的生活,这种理想一接触现实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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