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jiān。”的士司机贼眼在三个女孩子身上睃来睨去,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北京大街上怎么这么多像你们这样的垃圾呢。”扎发巾的学生妹道。关东跛把烟屁股弹到烟灰缸里,习惯xìng地从腰间抽出软鞭,啪啪啪地抽了三下树皮。
四个人一齐抢攻上来,我和三个学生妹刚好是以一敌一,她们一边撕打一边不住地拨打手机。唐窈大腿上吃了一鞭,所幸对手只是撩拔调戏,并没真刀实qiāng的兆头。另外两个女孩子也是抓咬撕扯左挡右抵,然而眨眼间她们就落了下风,敌人对她们的泼胆不以为惧,反而有恃无恐。两人的招数就像程咬金的十八板斧,再使上第二回时破绽就露出来了。而发巾妹顶了一会则试图逃跑。
正当我想快速击败对手,演一幕英雄救美的好戏时,关东跛却给了我闪电一击,我感到眼角一阵剧痛,然后晕乎乎的似要倒在地上,一股酸酸的东西从鼻孔里窜出来,我摸了摸,手上一片殷红的液体。
两个女孩子已被掀翻在地上,手机、项链、钱包等都被搜罗一空,疯了的男人像野猪一样扑上去,看来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在林子里快活了。但愿他们会兴奋休克而死。
唐窈仰面躺在地上,我听到她凄厉的抗拒声正撕破城市夜空,我的脑袋里空空的,想去救她们,剧痛的的伤处让我无法动身;我想这下子完了,高耳鸡让我来保护这帮学生妹,没过几天他的学生妹就惨遭蹂躏,而我却爱莫能助置若罔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耳鸡刚刚尿了裤裆我们又惹了一身骚气。是时高耳鸡几个小时前刚攀上去香港的飞机,香港离北京水天相隔。他跳出苦海,而我们却跌到了海里,正大口大口地吞着海水,而恰恰是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送他去首都机场的时候,他还祝我们各安其所相得益彰,弹指之间,这句话就成了一道反讽的比喻。
那个在车站、在看台、在剧院里的爱吃瓜子爱读唐诗的女人在我脑海里闪现出来,她一定恨极了我,才不择手段地报复我、折磨我,让我生活在极端的精神和ròu体上的痛苦里。她如此三番五次不遗余力地戕害我(我想她每打我一次至少得出一千块钱,反正她在深圳做过二nǎi,出卖了ròu体,该有的是钱吧。),已经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像这样打下去,我迟早会变成重度残废,这且不说,单那一拨又一拨的医疗费已够我撑的了。
其实,早在此前几次,吴笠蓓已打醒了我。我知道在我千方百计甜言蜜语地占有她又义无返顾地把她抛弃是有点灭绝人xìng可是谁让她不是处女呢?所以当吴笠蓓含冤背屈霍霍青霜地找到我时,我才了解到一个人在死心塌地万劫不复后的爱有多薄,恨有多深,痛苦有多么久远深刻,也所以我心甘情愿地接受她拳头的馈赠,让她聊以泄愤。
但现在不同了,发生在我和那帮学生妹身上的接二连三的惨剧震撼了我,我感到我给吴笠蓓的无限的宽容反而给了她一种错误的导向以至于让她认为我的被动挨打完全是出于必然完全是罪有应得理所当然,我越不予以反抗就说明我越倾向于接受她的惩罚,而越是这样就越会使吴笠蓓原本就为报复而来的心态变本加厉;我本来就是个受过创伤的人,我不能持续容忍别人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后还一点一点地把血痂撕掉,我现在要做的而且是必须要做的就是狠下心来在她再一次伸手之前,毫不犹豫地一把把血痂撕掉,让她觉得我这个伤口实在没有再荼dú下去的必要。
天边有一块乌云,夜幕即将捂上眼睛,我看见唐窈失魂的眼神正与一个人相似,一股愤怒的力量冲了上来,我觉得我有责任去挽救这个人,或者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米尔沃顿》中,福尔摩斯不也说,“既然在道义上是正当的,那么我要考虑的只有个人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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