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如果一个女士迫切需要帮助,一个绅士不应过多考虑个人安危。”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顿时显得孔武有力。瞥眼间关东跛正象发情的公猴一样腾挪着,唐窈的每一次闪跃都令他狼狈不堪,“独腿的蚂蚱蹦大床!”我想,大抵强jiān得逞的前提,是甩耳括子把女人揍扁,然后再把她夹起来,用筷子一口把她吃掉。
这是一顶公开的专利。跛豪既然想折腾出一套新式发明,且由他去吧,我懒得向一个流氓妥协,或者说是与虎谋皮:我没有必要向我的敌人提一个醒吧。
大多数人在投入一项工作的时候,就很容易忘记自我,古代有一位渡康王的泥马,明知道自己不能下水,可偏偏不由自主地把心献给了黄河;现代小青年也是这样,热恋往往热昏了脑袋。我有一个同事,他在鸡店认识一个雏鸡,整天大鱼大ròu款待她,嘴巴上也爱得死去活来,结果连yīn部在哪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就让雏妓给涮了一把,想泼硫酸都找不到地方。跛豪就处于这种火烧火燎的状态,除了想找到眼前解渴的地方,世界上到处都是矿泉水他也不会站起来去喝的。
在我的一记闷棍中,关东跛倒下,唐窈得救了。
另两个女孩子也在曲意的挣扎中,她们大半失去了贞cāo的意识,只要能保住命,或许她们已经作好了投降的准备;大不了给他们弄几下,说不定还可以趁机讨回那些首饰,乘机跟他们做一笔生意。当然,这是一种被动的设想,她们要承受的不仅仅是病dú的入侵,心灵的创痛,更多的则是名义的丧失。这一点她们看得比谁都重要,别说是婊子,疮王也希望头上戴着一圈闪光的花环啊!
情势转眼间又急转直下,受尽压迫与屈辱的女孩子们精神大振,她们连抓带挠,张牙舞爪,一派泼fù悍斗、同归于尽的打法,两流氓困兽犹斗,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了人多,顷刻间两个流氓身上遍地开花。
关东跛眼皮翻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怀疑刚才在慌乱之中击中了他的要害,现在弄得他不知死活。大片的血正从他的颈部往下流淌。我踢了他一脚,他还是一动不动;我探他鼻息,好像没什么呼吸,我吓出一身冷汗。
远处有一阵摩托车马达的声音渐渐向这个方向切近,我们惶恐起来,隐入小树杂草丛中,然后窜入黑巷;转到几里之外的巷口才搭上一辆的士(司机看起来瘦小孱弱,老实巴jiāo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临走的时候,唐窈埋着头在公用电话厅打了个电话,陌生人都没有留意,她说的是乌七八糟的山东方言,外加湖南鼻音,口调又一副没牙老太婆的模样。我猜测警察局的人也没有一下子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唐窈想笑也笑不出来。我们装作谁都有不认识谁,除了侃价,一句话不说,这些都是我们在路上商量好的,可是我始终担心,要是关东跛真的死了,警察真个儿调查起来,这个固定电话说不定就可以成为他们破案的蛛死马迹。
我跟唐窈在第五站下车,另两个在第七站下车,我们租住的地方,与这两点大致成一个正三角形,又分开复合,但都是胆战心惊。
“关东跛有没有死?我们该怎么办?”大家反复地问这样一个问题。要是我成为杀人凶手,那她们也会受到株连,这一点与她们休戚相关。但她们也暴露出一点释然的状态;她们没有杀人,凶手是我。
我为挽救她们破落的贞cāo感到怜悯。
或许是出于对我干冒风险以身作则的补偿,或许是出于对我即将身陷囹圄的悲天悯人,晚上,唐窈敲开门跳到了我的床上,她极尽床第之功,伺候我到yù仙yù死颗粒无收。我说,“处女,我早想干处女了,可惜高耳鸡不准,现在你来干我,可不用高耳鸡批准了吧?”
“他自已都搞了那么多的女人,我要是落伍了,岂不是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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