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露的阵地上进行直接瞄准shè击。经两个小时的轰击,我们的防御阵地就象是刚刚耕过的田地,尽管我们的重武器和反坦克火pào都进了挖得很好的掩体,但仍然有许多被击毁。
突然间,成密集队形的俄军步兵和坦克在火力掩护下,在狭窄正面上发起了冲击,而且是一波一波地冲杀过来。大量低空飞行的飞机不断地攻击尚存的支撑点。俄军步兵的冲击,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场面。那种一波一波的茫茫长阵猛烈地冲击过来,伴着喧嚣的喊叫,防御者要经得住这些,必须有健全的神经。对付这样的冲击,shè击纪律是至关重要的。
俄军的猛攻取得了一些进展。下午的时候,我们留作预备队的坦克突击部队发起反击,夺回了一些阵地,我们只丢失了约一英里纵深的阵地。
最后的几天内,俄军以不见减弱的兵力不断进行冲击,被我火力大量杀伤的俄军退了下去。新上来的兵团又投入了战斗。他们再次一波一波地发起冲击,遭受惨重损失后又一波一波地下去。但是,俄军并没有放弃他们那种死板的,墨守陈规的冲击方法。我们这方面,pào兵和坦克承担了主要的战斗任务。我们的火力计划是灵活的,考虑到在最需要的地方集中火力,并计划在俄军发起冲击以前将其纵队打乱。一旦出现向纵深突破的情况,就迅速设法将其堵住,几小时以后,以坦克实施反冲击,攻击突入之敌的翼侧。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第48坦克军的兵力在逐渐削弱。这时,第8集团军把最后一支预备队——第3装甲师调到了受威胁最大的地段。
这时,第48坦克军军长诺贝尔斯道夫将军离职,由霍尔提茨将军接替了他。新军长每天都把大部时间消耗在前进阵地上,哪里的情况最危急,他就到哪里去亲自指挥战斗。在一个生命攸关的晚上,他同我谈论当前的情况,他对敌人给我们防线越来越大的压力表示了忧虑,当时他预测着未来。他看到,苏联的士兵象海洋的巨浪冲压着我们,为了阻挡他们而建起的一道道的堤坝都被冲垮了,俄军还要不断的冲压,终于会把德国淹没。他要亲自去见希特勒,要告诉他关于这场力量悬殊的斗争的真相,以及前线的不稳定的形势。他声称,他要辞职,也许他的离任能促使希特勒作出新的决定。
我援引了一些不加渲染的数字尽力说服将军,我说,俄军的洪流总归要有穷尽的。我指出,俄军在同我们坦克军jiāo锋中也遭受了惊人的损失,而我们军打仗无比英勇。我告诉他,总有一天,俄军会再没有力量发动进攻了。我的劝说对他的影响不大,他的决心毫无动摇。他不敢说我们的防线能否维持到下一天。他想不让他的部队再受这种可怕的折磨。部队越来越弱了,根本没有得到替换和增援的希望。第二天早晨,他离开军部,决定把他的看法报告给希特勒。
霍尔提茨将军走后过了两天,俄军对第48坦克军的进攻停止了下来。看来,将军是过于悲观了。但是到了一九四五年冬天,当成群的苏联兵占领我们的国家时,我常回想起这次难忘的谈话。
第十六章 基辅突出部
日托米尔的胜利--拉道梅什尔的胜利--在麦列尼形成合围
日托米尔的胜利
俄军沿第聂伯河大举进攻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第48坦克军在贝列亚斯拉夫以南击退了俄军的多次进攻。但在我们的两翼,情况可不算怎么好。十月中旬,科涅夫将军在克列缅丘格以东夺占了三个登陆场,尔后向克里维罗格的重要工业中心发动猛攻,该地以铁矿而著称,就象尼科波尔以锰矿而出名一样。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于十月二十五日失守,这似乎是表明,我们很快就要丢掉第聂伯河的整个湾部。如果在这期间真的放弃这块地方,退却只会对我们有利。希特勒却坚持认为,守住尼科波尔和克里维罗格对德国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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