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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前女友。也就是说我们身边任何一桩变化,冥冥之中都有它的偶然xìng诱因,而期间“种瓜得豆”比如我谈恋情无果,却吃上了辣椒,也应该是各安天份的。

    作为一个由于个xìng与经历而不愿走近生活细节和常态的人(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喜欢干不打粮食的事又一点也耐不住琐烦),按说是不可能对“吃”的安全与否这种事体保持三年多的兴趣,而且有可能还会将这种兴趣继续保持下去。

    我关注

    食品安全的因由,与所谓的微言大义并不沾边,说起来还有点功利和世俗:我2000年刚从国外回来,在为自己所做的“口述史”项目象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寻资金的时候,犯了当时北京流行的“炒房炒成了房东,买

    股票买成了股东,找投资找成了员工”三大忌中的最后一个:与偶然相识的几个朋友办了一间生物工程公司。

    因为我拿的是干股,加之对技术又是一窍不通,而从我做了一辈子木匠的手艺人父亲处(我一直认为在中国的近50多年间,手艺人是一个对个xìng自由与尊严保持得较为完好的阶层)得益的jiāo友原则:与人jiāo往你认为吃亏了,可能刚刚合适;若你认为俩人谁都不吃亏占便宜的话,你一定已经占了朋友的便宜,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而你要是连自己都认为占了便宜的话,你就彻底把朋友得罪了。故而,使我自然地想到自己的长处,写文章宣传食品安全用以平衡心理。我用三年时间写成了这本书,同时也淡出了这间公司。

    每当我无望的找寻相关的线索未果、黑明连夜的查找相关资料、在不同场合象个传教士般口焦唇痹的讲食品安全,在2005年5月中旬,还和我的朋友田戈兵做了个《对话2005升级版》的剧场作品,由我粉墨登场主讲食品安全与来自加州伯克利大学的人类学博士豪冲的个人情感故事进行对话,这也是我在有限的公共空间里对食品安全这个公共话题进行的一次“高台教化”式的可能xìng探索,特别是为书中随附的近300多个可帮助普通人辨别哪种食物有害无害的方法(我个人更看重这一部分,因为这真的能对读者每天都要面对的吃还是不吃的难题是会有所帮助的)左比右划时,自己也为手头的工作动容人是需要点精神支撑的,否则象我这样一个活了40多岁,连一万块钱都没有耐心数完一遍的人,持续做这项可谓琐碎的工作其情其景是可以想见的。就连《纽约时报》驻上海的负责人最近采访我时,得知没有任何组织和机构资助我的工作时也感慨不已。

    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贪吃之人常常是都离开一个地方好几年了,当地的朋友请客时还打长途电话问我:自己准备吃什么,应该去那家饭馆之类的话。而经年的摆弄这些文字,常常会把自己的胃口败坏到呕天呕地的地步。再从实惠来讲,我手头还有不少在国际上都可能畅销的书稿要写比如新华社的《国际先驱导报》2005年发了四个整版的《潍坊同盟国集中营》已和美国一家机构在几年前就签了合约。而与介入

    食品安全的动机相关的口述史项目,也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式的拖着。但今年9月底站在德国柏林“尤利西斯国际报导文学奖”的颁奖台上,我感知了一个作家的职业尊严与老话“天道酬勤”中的个中三味。

    而能有耐心,甚至可算得上是恒心(仅为这本书的写作,我自己看过相关的书籍和资料就已超过了两千万字),在今日中国浮糜的环境下完成这本书稿,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年龄渐老,对儿时听到的一则关于吃的残酷故事的反观与警惕:说的是过去有钱人家想要吃更香的猴子ròu,先把活蹦乱跳的猴子清洗干净,找一个可以放到火上烧且能盛下猴子的器物,再把洗干净的活猴子放进这个盛着能漫过猴子脚脖子上的酒水的器物中,然后盖上盖子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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