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人民取愚民政策,而增封建治者自身之能力也。所「侯牛之牢,不利其器,曰yín器而一民心」,「不利其器」即「逃其爪牙」及「逃械器」之意。畜牧事,由封建家最高治者行,侯不得自由。《。大》所「伐冰之家不畜牛羊」,即此意也。所「以人御人,逃戈刃,高仁,乘天(固)以安己」,「以人御人」,承「官能」言,「逃戈刃」承「物」言。五家之具政策不同,而其功用全在於由家行,一而已矣,故曰「五家之殊而用一」也。
〔三〕何如璋云:「『逃械器』二句,上文不接,疑有。」佩云:「『逃械器』『逃戈刃』『逃』字,明是『逃其爪牙』之文。『智能』,『能』字即『官能物』之文。明是策,者以意附。」郭沫若云:「文,亦非是。『逃械器』者,如《子.天地篇》之丈人,羞用桔槔而抱灌,『有械者必有事,有事者必有心』。『逃戈刃』者,即指武王殷,『散之山之而弗乘,牛散之桃林之野而弗服』(《.》)。」元材案:逃者去也,解已《地篇》。械器戈刃,出於增沛,《地篇》言「之山……戈矛之所」,即其。之焚之,即所以去其械器戈刃之根源也。「智能己」者,《山篇》云:「智者民之也,民智而君愚。」此言「智能」,指堵塞人民之智能而言。「己」,指增加治者之智能而言。凡皆以使「民智而君愚」化而「民愚而君智」,以期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之目的而已。三氏皆非。
〔四〕博云:「『曰』作『禁』。」佩云:「『曰yín器』作『毋yín器』。《月令》『毋作yín巧以上心』是也。」姚永概云:「『曰』乃『遏』之字。去下半,只存一『曰』字耳。」金廷桂云:「按文『曰』字『止』字之。其民不事畜牧而好yín器不利於用者,禁yín器,所以一民心也。下文『立牢以民』可。」元材案:「曰」作「固」。固即下文「立祈祥以固山」之固,乃「」之假字,禁也。禁止奇器yín巧以一民心也。
〔五〕元材案:「以人御人」,指「官能」言。「逃戈刃」,指「
物」言。「乘天」,依明十行注本作「乘天固」。《管子.度地篇》云:「此因天之固。……命之曰金城。」尹注彼云:「
所之地自然不,故曰因之。」此「乘」字亦「因」之也。以上二者──以人御人,逃戈刃──乃所以崇重仁之行,置身天固之上,使治者之地位得以安如金城者也。
桓公曰:「今之王者立何而可〔一〕?」
管子曰:「兼用五家而勿〔二〕。」
桓公曰:「何?」
管子曰:「立祈祥以固山〔三〕,立械器以使物,天下皆利而cāo重〔四〕,童山竭,益利流〔五〕。出金山立,成菹丘〔六〕,立牢,以民〔七〕。彼菹菜之壤〔八〕,非五之所生也,麋鹿牛之地,春秋生老〔九〕,立施以守五〔一0〕。此以用之壤臧民之羸〔一一〕。五家之皆用而勿〔一二〕。」
〔一〕元材案:立何而可,何立而可。
〔二〕元材案:五家之皆可用其意,而不必全泥其法。今人之言活用矣。下文便知。
〔三〕元材案:祈祥即祥。《周.犬人》「凡珥沈辜」,《肆》「及其祈珥」,是祈可通。《史.五宗世家》「彭祖不好治室祥」,《索》:「按《埤》云:『,祥也。』《列子》云:『人鬼,越人。』楚信鬼神,越信祥者也。」又《.景十三王》古注云:「,鬼俗也。字或作?。《
淮南子》曰:『人鬼,越人?。』祥,鬼神之事也。」固,禁也。《淮南.篇》云:「是故因鬼神祥而之立禁。」《.散不足篇》云「秦始皇怪迂,信祥。」此所「立祈祥以固山」,即「因鬼神祥而之立禁」之意。《地篇》云:「苟山之其者,君封而祭之,距封十里而一。」即「立祈祥以固山」之例也。又《重甲篇》「立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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