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酒回到张府已经是清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家丁瞧见是张酒立即开心的开门问:“公子,你终于回来了,老爷都快急死了。”
张酒心想:尼玛,老子也快急死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老爹呢?”
“老爷他天还未亮就被兵部焦大人叫去了,说是有急事。”家丁揉着惺忪的睡眼回答。
张酒心里骂道:屁,当官的能和经商的有什么急事?最多就是关于联姻的,想通过我老爹和我连上枝儿,想都不用想,我怎么可能会娶女人呢,我是疯吗?
张酒从张母手里拿到任命状,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皇宫,李太傅仔细看了任命状后,与张酒寒暄了几句,便带他进了学堂。张酒大老远的就听见学堂里的学子吵的不亦乐乎,当下皱了皱眉头,心道:小皇帝这是要我带这批学生吗?那还不得带歪喽。
“张少傅,学府学子都是四品之上官员的公子和小姐,生性有些玩劣,不好管教。对面的义府学子是五品之下官员的公子和小姐还算听话,目前是由尚书阁曹姑姑负责教学,张少傅可以从中选择一处。”李太傅为人还算和蔼,在学义府里待了三十多年,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在学义府里口碑极好。
张酒看了一眼学府眼睛直冒光,就老娘这点才学要是去教义府那群孩子,不是毁人前途嘛,还是教学府吧,反正他们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于是张酒很是爽快的说道:“既然曹姑姑教了义府,那我就教学府吧。”
李太傅露出了一抹欣赏的笑,不错不错,不亏被誉为大汤第一才子。
张酒进入了之后,就看到了各种纸屑在学堂里飞来飞去。张酒捡起一张纸屑,上头写着:卿若啄汝,汝当先发制人。
回复:尔若先发制人,汝当供手奉上。
张酒又从地上捡起一张纸屑上面写道:如人饮水,饮水需谨慎。
回复:冷暖自知,自知有没有。
张酒又从地上捡起了很多张,一张一张的看,上面有写道:狂风暴雨,一夜春风得意。
回复:小肚鸡肠,一夜辗转难眠。
李太傅看到后脸色很是难看,用戒尺在书案上狠狠的敲了几下,都没人搭理他,瞬间老脸涨得通红。
张酒笑着说:“这些学子基础还不错嘛,不至于目不识丁。”
李太傅说:“张少傅不要为他们开脱,这些混小子天天不学好,学人家作作这样的对联,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李太傅此言差矣,作淫对也是在考学子们对学到的东西的运用,最多说明,他们真的不是一事无成不是吗?”
李太傅听后连连点头,心里对张酒的赏识急剧增加。这话虽然张酒反对李太傅,实则是在夸李太傅能将这些无赖教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
李太傅走时还担心张酒一人控制不住这个场面,不过这明显是他担心过头了。
张酒坐在讲堂上,看着一班三十多号人玩的不亦乐乎,也很是无奈。拿起书案上的书一看,都是什么之乎者也,别说是这些公子少爷们看到头疼,就连她这个一向爱研究历史的人都忍不住的想咒骂。
堂下的学子们看到新少傅管都不管他们,便更加的肆意妄为,甚至还有人想给张酒一个下马威。
“你就是第一才子张酒?”
张酒看了一眼这个似乎要找事儿的小子,点头。
“哼,也没见有多大的本事。来了我们这学府,还不是对我们束手无策?”还是刚刚挑衅张酒的小子。
张酒一瞧,想起了李太傅说过丞相次子裴德新是出了名的刺头,在整座学府里起着领导作用,虽是一表人才,不过在张酒看来却是一个地痞流氓小混混,说的再形象点就是个人渣。不过他人虽然有点渣,却是很有责任心,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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