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燕开始寻找二姐留下那张绢帕上的字,这个时期的字端庄整齐,瘦长而流畅,宛若一个个美女万种姿态。
可是太难辨认。自己把竹简扒的七七八八,想找出相同的字,当做不认识去请教召忽,然而这是在大海捞针,痛苦。
“公子!”兰香脚下踉踉跄跄。
姜琼燕看丫头一脸慌张,忙站起扶住:“怎么了?”
“召夫子被押了!”
姜琼燕怔了一怔,手劲极大的扳住兰香肩膀:“被下狱了还是只是拉走审讯?被别人陷害还是怎么?”
公子的狂热态度一下吓到了兰香,兰香不知所措:“公子别激动,听说是太子。”
姜琼燕赶紧松了手,呼吸沉重,焦灼的走来走去,一个公女,不知有怎样的权利。不能急不能急,召忽是三公子和六公女的师傅,算不得高位也不会职位太低吧?
眼看公子都开始冒汗,兰香急忙上前托住公子的手臂,神色带着安慰:“公子,三公子正在和管执事商议这件事,我们”
话都没有听完,姜琼燕提步就向外走,急切之色跃然脸上,兰香轻声呼唤一声公子,看公子没有理会只能跟上。
“诸儿他真是太过分!”一声咆哮夹杂着拍桌的阵势,公子纠的声音还是往日那般冷怒。
姜琼燕毫不犹豫的踏入,看了一眼公子纠和管夷吾,径自想往一旁坐。
“六公子。”管夷吾目光追随着她,眉头皱起。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公子纠看见妹妹,神色狰狞。
兰香哆嗦一下。姜琼燕哼了一声,吼就吼吧,以前自己受诸儿欺负,这亲哥哥可是袖手旁观呢,她没好气的眨下眼睛,冷声道:“我的老师出了事情,我自然要来看看。”
公子纠一脸愤恨,几欲上前:“除了你会到处惹事,还有谁能?”
管夷吾忙拉住三公子,语气诚恳:“六公子匕首一事,只是引子,太子总会借机发难的。”
果然是那匕首之事。
公子纠退开,不耐的咆哮一声:“公孙无知都没有摆平,为何找我府里的事情?”
管夷吾看了一眼姜琼燕:“太子可能只是耍耍威风,给我们敲敲警钟。召子贵为公子师傅,公子去要人,不必卑躬屈膝也能成功。太子当不会为难,若太子当真不念兄弟情义,也可以见机行事。”
公子纠立马火气上涌:“我为何要去!那”
怪不得争不过小白,臣良君不贤有什么用,死要面子。
“我去。”姜琼燕懒懒的打断,虽然诸儿太过恶心,但是召忽在他手上,召忽,那个如玉的谦谦君子。
“你闭嘴!”
毫不犹豫被打断,姜琼燕一肚子气,语气也不客气起来,冷声讥讽:“那你去啊,这件事到底哪里难到你了?”
公子纠转头怒目相视。
姜琼燕毫不示弱回瞪过去:“押人总要有理由吧。说不出所以然总该放人,要是胡诌出来不会见招拆招吗,三哥平日的书是白读的!”
春秋战国,是以口舌走天下的时代,就算没有公理,也有歪理,说的天花乱坠的人,可不遍地都是么?目光长久的僵持不下,姜琼燕突然被自己的激动吓到,自己怎会这般口不择言。
管夷吾很是认同,他点头:“六公子说的对。公子不必惧怕。”
公子纠冷笑一声:“惧怕?我才不会怕。小妹言之凿凿,似乎胜券在握,不如走上一遭?”
“召忽每日都有那么多的客人来访,你也门客众多,让我去辩言?”姜琼燕冷笑,又不禁大笑一声,转身离开。
“公子。”管夷吾不知所措,对公子纠拱手,又踏前一步,似要追逐公子琼燕,“这?”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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