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那柴房中发现了红土,那是虞府没有c而佑安丘上才有的土壤。一想到那人武功如此高强却犯这种错误,就觉得那人不过如此,给他治伤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哼,还不是被我发现了。”
说起此事虞莜自是有些得意,毕竟孩童时期总有一些秘密总想珍藏于心底,等长大成人再回忆起也是愉悦的。钱晟对此也只能附和一二,心中苦涩包裹着蜜糖混成奇怪的味道四散开来。
是喜是愁,尚且不知啊。
“虞姑娘当真厉害,行事细致入微,钱晟自愧不如。”想想还是无需多言,钱晟缓缓说道,低沉温和的嗓音犹如夜间落叶飘飞的细小声响,挠的人耳廓泛起痒意,只想专注去听。
或许是过于静谧的环境,也或许是眼前让人安心不少的人,虞莜今晚的话有些多,并不想太早结束与钱晟的交谈,“但又一事明明是梦,但每次醒来却都无比真切。不知为何有段时日总是梦见自己被火海包围,无论如何呼救都无人来救,最后只能无奈咽气。真是奇怪的梦”
虞莜并不是有意提起此事,只是又到了夜间经常会做噩梦的时候,不自觉想要将此事告诉钱晟,告诉这个于她而言无比信任之人。因着也就不自觉收紧双臂抱紧了自己,就像每次梦见上一世的事时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模样。
“虞姑娘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再经历梦境之事!”看见虞莜如此,钱晟几乎是脱口而出。可即便如此急促说出口,脸上认真得吓人的神色却丝毫做不得假。
字字皆是真心,钱晟明白,虞莜也知道。
只是这“再”字,虞莜在心中反复念了几遍,还是放下了那个毫无根据的猜想。钱晟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做噩梦了,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吧。荒唐事她经历一次就够了,那一世的钱晟在她死后应活得潇洒自如,不该像如今为她的事情烦忧了。
“所以我总笑你不会讲话,别这么随便向姑娘家许下誓言,若不是我早知你对我无意,只怕当情话听了去呢。”虞莜轻笑一声,敛了无奈的神色慵懒地垂下了手,对钱晟接下来的解释也是微笑着应答,当真如友人一般说些平日趣事。
即便在地道中,虞狩也在修建之时细心地摆上了滴漏。见时间不早,虞莜便提议先歇息到天亮看雨势大小再另做打算。眼下只能这样了,钱晟自觉走到房间门口转过身道,“钱晟在此守着,虞姑娘早些歇着吧。”
屋内是只有一张床铺没错,但地道内可不止这一间房间啊,只是这间房间是虞莜自己的罢了。但看着钱晟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虞莜还是起了调戏的念头,左右钱晟对她无意,那开个小玩笑也不为过吧?
匆匆走到钱晟身后,虞莜扯着钱晟的袖口焦急道:“你还有伤在身怎么能站在此处守到天亮?就是担心有人追来也该在床上歇着啊!”
钱晟惊讶地看看自己的袖口又看到虞莜担忧的神情,顿时犹豫起来:“但室内只有一张床,虞姑娘你是一定要睡在床上的。”
“那我们一起睡不就好了?中间用被褥隔开,这事你不说便无人可知。”虞莜仰起头认真地看着钱晟,好似此事再自然不过。
“一,一,一起?这万万不可。”可这话却把钱晟吓得瞬间结巴起来,目光更是四处游走看看柜子看看茶杯就是不敢面对虞莜,即便如此吭吭唧唧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哦,为何不可?”虞莜又靠近了一步,直把钱晟抵到到墙角,“你是怕我睡觉不老实,扰你清梦吗?”
“我是怕我睡觉不老实,唐突了虞姑娘!”钱晟实在受不住虞莜靠得如此近,只得看准缝隙挤了出去,站在离虞莜更远的地方。
面壁冷静,让心中窜起的热度尽快消下去。
钱晟推开她跑走那一刻,虞莜便以索然无味,甚至对自己这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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