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有把柄落我手中了吧。”
钱晟疑惑地看向虞莜,并不是很明白虞莜此言何意,其实连虞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将钱晟抓住后要说些什么c做些什么虞莜其实一早就想了很多,现下不过是遂了自己心愿将那些藏在心中的话都一股脑倒出而已。即便没有逻辑可言,但也是字字情真意切,心口如一。
“虞姑娘,你可是病情又加重了?我去请大夫来可好?”
“不好。”
虞莜想都未想便回绝了钱晟的话,反正这怂财主嘴拙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可她又想说哪些呢?脑袋越来越糊,连身体都愈发乏力,只怕是在不多会儿手都握不紧了。
“你别走,别走”喃喃细语犹如情人间的耳语,惹得俯身想要听清虞莜在说什么的钱晟的耳尖也泛了红。又轻唤了几声虞莜,惊觉虞莜此刻已经神志不清,钱晟才将宽厚的手掌放在了虞莜的额头上。
“这么烫”
犹如烙铁般一下子将钱晟的心烙得皮开肉绽,手却不曾放开,因为至少比起虞莜的额头他的手还算是冰凉,能让虞莜稍稍好受些也好。
因着虞莜抓住他的手不放,钱晟无法只能用被子裹住虞莜将虞莜抱来桌前。让虞莜靠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去倒那用炭火温着的雪梨水。浅酌一口觉得仍不够热,钱晟又将瓷杯握在手中用内力催热,再尝试一次觉得温度适中钱晟才从袖中拿出一瓷瓶倒出药丸,轻轻唤虞莜。
“虞姑娘,喝药好吗?”
虞莜哪里还听得清钱晟的话,只是模糊间觉得这声音真是温柔好听,想要睁眼却睁不开
钱晟将瓷杯放到虞莜嘴边试图喂药,但雪梨水尚且喂不进去,何况是黄豆大小的药丸。看着虞莜被汁水润湿得晶莹饱满的粉嫩唇瓣,钱晟终是将那汁水一饮而尽,俯身下去。
实在是情势所迫,等虞姑娘醒来想怎么责罚他,他都受着。
如此想着钱晟又将药丸含在嘴中,饮了雪梨汁再次俯身吻上了那柔软得好似一碰就会化开的唇瓣。有了一次经验钱晟此次倒是做的更好,试探这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撬开了虞莜的唇齿,一鼓作气将药丸顺入虞莜口中,再停留片刻将溢出的汁水一一添去,这样便不会留下痕迹。
虞莜即便大脑混沌还是有所觉的,唇上的柔软触感她能感觉到,但却想不明白是何物在碰触自己。只是觉得入口的热水是那么甜,不自觉便伸出了舌尖去舔舐。
软软的,又有些硬,或许是桂花糖吧?
虞莜这般想着,殊不知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差点让另一人也跟着神智溃散。感觉到虞莜竟然在回应自己,钱晟本就如奔腾着千军万马的脑内更是溃不成军,各种声响频频炸开,但这一切都远远不及心脏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重击着钱晟的理智,天知道最后他是怎么依依不舍的离开虞莜的唇,又怎么会舍得离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似有些红肿的唇瓣,将方才的每一个画面细分至一呼一诺之间慢慢回忆,世间怎会有如此让人流连忘返之处!
“怂财主”
虞莜的一声呢咛将钱晟唤醒,钱晟这才惊觉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愧疚又心虚地看向虞莜,还好虞莜仍是闭着眼,这声呼唤怕是在梦呓吧。
不过这难过的样子,只怕梦见自己也是噩梦吧。
钱晟苦笑着将虞莜放到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边将胳膊放到床铺上任由衣袖被虞莜死死抓住。即便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但钱晟依然甘之如饴,毕竟虞莜连脸都贴在了他的小臂上。皱着眉却紧靠在自己小臂上的样子,让钱晟有种自己被依赖的错觉。
愿时间再流逝得慢些,此情此景他不知盼了多久。能一亲芳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钱晟却低估了自己对虞莜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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