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觉得有理,便也接口说道:“是这个道理,若是壮士同意咱们帮他去找冬雪胞妹的话,也就罢了。若是他执意不同意,咱们只得多多安抚银娘,毕竟壮士虽然比较轴,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人,想来银娘也不愿意错过壮士。”
郎中解决了心中烦扰便又轻松起来,他看看朱三爷又看看春花,不怀好意道:“你们二人怎么能同处一室呢,这怕是于理不合罢。”
三爷笑道:“我与春花姑娘又怎么算是同处一室呢,不是还有郎中你呢?”
郎中接口道:“那我来之前呢?”
“那还有娘子。”春花红着脸蛋儿说道。
“说起娘子,怎么这会儿并没有瞧见娘子?”郎中环顾四周问道。
“承德出门去了。”朱三爷好心解释道。
“出门?她自己?”郎中瞧了瞧在场的人一个不拉,实在想不通宋如是自会自己一人出门,尤其是面前这二人还都是一副放心的不得了的神色。
“娘子并没有一人出门,而是有另外一个人陪着她一同出的门。”朱三爷别有深意道。
“可是大公子回来了?”郎中抚着颔下胡子问道。
朱三爷摇头道:“陪着承德之人,并不是大公子。”
“那又是谁?”郎中好奇道。
“郎中你若是实在想知道,那么现在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等。等到承德回来之后,你自然会知晓她究竟跟何人一同出去的。”朱三爷含笑道。
郎中瞧见朱三爷明明知道,但是就是不说的嘚瑟模样,恨不能立时的揍上朱三爷一顿,但是想到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战斗力爆表的春花,郎中的气势登时萎靡下来。
他解决了壮士这个“心腹大患”,心中一阵轻松,便想着回去继续鼓捣草药,于是口中说道:“如此壮士的事情就烦扰两位多多操心了,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郎中你从医多时,可曾见过一种奇怪的病?”春花眼见郎中就要离开,因着心中实在好奇紫檀姑娘的病,于是便趁着郎中还未离开,赶紧开口问道。
郎中本打算回去研究各色草药,如今听到竟然有人得了怪病,登时便迈不开腿了,他回头转身开口,一气呵成,一连串的问道:“怎么了春花,可是有人得了什么怪病?那怪病究竟是何种症状?那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得了这种怪病?这怪病又是如何被发现的?”
面对这郎中一连串的问话,春花不急不缓道:“说来也是奇怪,这人之前接触的人虽然复杂,但是绝对没有得这种病的人,所以她这病并不像是被人传染的,或许是被人下了药?”春花煞有介事的分析道。
郎中如今的兴致全被这奇怪的病人给勾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春花,你如何能肯定这病并不是传染的?”
“因为这种怪病我只听过一次,她不能见光,不然就会发狂,也不能听到歌舞欢笑声,不然也会莫名其妙的发狂。郎中,你之前可曾见过类似的病患?”春花说完了紫檀姑娘的症状,便一脸期待的看着郎中,试图从郎中的脸上看出紫檀姑娘究竟得了什么病。
郎中皱着眉头,手不自觉的抚着颔下的羊角胡,口中迟疑道:“我从未见过这种症状的病人,我也从未见过得了这种怪病的病人,若说是怕光,或许是患有眼疾。”
“那么怕歌舞欢笑声,莫不是曾经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才听不得这种声音?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去亲自为这病人把脉,这样才能望闻问切,瞧得更为准确些。”
“这个应该不能,因为得病之人,是一位极为特殊的人。她不适宜出现在人多场合,也不适合抛头露面。”朱三爷面带思索终于开口道。
“竟有这种人?这人莫不是大户人家的家眷?”郎中生了好奇心,于是费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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