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整日都不曾练剑,亦未去前殿同弟子们一同上课,我卧在躺椅上时,她便在屋内忙来忙去,直至晌午,她才从屋内搬出桌子,笑嘻嘻招呼我过去。
我闻到了一阵烟火气。
她做了饭食。
她手艺不错,菜色诱人,吃起来有味而又不腻。
我在想,她若不曾修行,在凡间定也能嫁得一个好夫婿。
咦?我们不同于佛修,若遇上喜欢之人也是可以结为道侣的,我不禁有些好奇,便问她,“你可愿与人结为道侣?”
她放下碗筷垂下头,我不经意瞧见她红透了的耳根,额好像是我唐突了,这般问话可能会引起误会。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有心仪之人?”
问完后,她的头垂得更低,耳根更红了,我便意识到,这般问话比方才更容易让人误会,好似我下一句就会说“如果没有,你看我合适吗?”一样。
“哈我只是看你同我们漂湮峰那几个兔崽子挺合得来,若是你心仪谁”
“我有心仪之人的!”她脱口而出,打断我的话,我有些庆幸,后面的话我也不想继续说下去。
“哦?是你们雾缈山之人还是我漂湮峰的那些小崽子?”我笑着问她,心下却莫名有些抗拒,我有些不愿听她说那人。
她抬眼狡黠一笑,起身退开几步,调皮道,“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我赶上你了。”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她那个心仪之人定在我漂湮峰上,不然,她不至于在我漂湮峰呆了整整五年,与她一同来的交换生早已回到雾缈山,又有新的一批交换生过来,唯独她,仍旧不曾离去。
好在,她并未说出她那个心仪之人是谁,否则,我也不知该如何看待那走运的小兔崽子。
下午她将自己关在房中,我去了前殿讲学,总归我还是漂湮峰之人,总不能白白住着。
我回来时她都不曾出房门,我仔细听了听她的呼吸声,这才安心进了自己屋。
次日清晨,她又早早起来练剑,我猜想她琢磨了一下午和一晚上,有些期待她会想出什么剑法来。
我刻意在屋内等了等,待我一推开门,她便持剑直直刺来,还是那套剑法,然灵力暴涨。
我堪堪用一成力接住她奋力一击,她毫不迟疑又来一击,这一击显然比上一击更为致命,我不得不小退一步,手下灵力溢出,显然超出一成。
她手中之剑跌落,朝我虚弱一笑,整个人软软倒下。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我有些生气,她是聪明之人,怎会干出这等调用全部心力只为与我一成功力相抗衡的傻事!
好在我虽穷,这些年却也留了不少灵草灵药。
此事不知怎的传到了雾渺山,那边自然不敢跑到晴庐要人,却派了雾渺山弟子日日来漂湮峰拜访,每日拜访主旨便是要接回交换生。
那阵子,倒有些像初时雾渺山欲与我漂湮峰交好的情形了。
她在第三日总算醒来,也不枉费我浪费好几株珍贵的灵草。
其实她不过一时灵力耗尽虚脱而晕,我当时度些灵力与她,她便可清醒,然我心中有气,不想她好得太快,既然她干了蠢事,总要受点教训的。
“川止老头,都三日了,该消气的吧?”她面色还有些苍白。
“你还知道?”我想问的并非是她如何知晓过了三日,因我知她其实昏迷当日,一颗药草下去她便已醒来,后几日她都偷偷装睡而已,我并未拆穿她,她灵气耗损过多,躺在床上多歇几日也无妨。
我想问她如何知晓我生气了,我自问喜怒不形于色,掩藏这点情绪轻而易举。
“晴庐上方的天阴沉了整整三日,吓得我都不敢睁眼,川止老头~不气了哈~”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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