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心里来气,故没好气地插进来说话。
“书记,是我家的,我家的羊!”这时华藏正好也饭后出来看看,见干部模样的来人忙走上前,一把抓住手亲热地说着。“多杰书记,啥风把你吹来了?”多杰是乡里的书记,是巴措的搭档,华藏自然认得,那个牧民华藏也认得,叫东珠才让。三人站在一起用藏族呜哩哇拉说了半天,随即一个个脸色越来越沉。
“你们继续忙去吧!”多杰书记朝李存根他们挥挥手,然后带着华藏和东珠才让进了马得龙们的帐篷。
此时,帐篷里煮了一大锅羊肉,马得龙几个正吃得嘴角流油。见他三个突然冒了出来,几个人顿时目瞪口呆,一个个嘴里都含着肉,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笑着给三个人让座c哆嗦着让肉
东珠才让冷冷地扫了一眼,突然指指放在帐篷角上的一张上面有黄颜色的羊皮,又指指锅里热气腾腾的羊肉,拉着多杰的一条胳膊怒不可遏地用藏语说:“这次你看见了吧?我没冤枉他们吧?”
“多杰书记,你c你咋来了?这到底咋回事啊?”马文彪很淡然地将一嘴肉咽了下去,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当贼还有理了!”这时东珠才让一声大喝。李满仓刚好傻呼呼地啃一个羊腱子,被一声大喝吓得一个寒颤,像一只打傻了的猴子一样,嘴里咬着一大块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浑身如筛糠般抖动。
这一跪不要紧,没料到被肉噎住了,一时间把他憋得脸红脖子粗,像头牛似的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看到这一幕,马得龙急忙倒水。然,只见东珠才让两步跨过去,蹲下从背后一把撩起了李满仓的衣服,对照脊椎旋即用力从下而上使劲推了上去,到后背心位置的时候用另一只手使劲一拍。
千钧一发,只听李满仓“呕”的一声,把刚刚咽下去的肉给吐了出来。“这么大的人,慌里慌张的,又没人跟你抢,急个啥嘛?”马文彪笑着说。马得龙并没有多少反应,两只眼睛盯着对方熟练地操作。“就是,做啥都是毛里毛躁的!”白建军也在一边笑着说。“刘军师”推了推眼睛,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孕妇发现羊水破了一样,腿肚子簌簌直发抖。被马文彪踢了一脚,这才勉强止住了,但还是紧张的火烧火燎。
“你们这些贼,还说没偷我的羊,那你们吃的这是啥?难道是人肉不成?”东珠才让气得脸色煞白,站起来一手指着桌上的肉,一手指着一旁的羊皮,用汉语磕磕巴巴愤怒地说道,显然心里窝了一腔火。
听到对方这样骂,马得龙旋即一跃而起,瞪着目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恶的气象张口骂道:“你他妈骂谁是贼?你们这些牲口才是贼哩。说我们吃人肉,你们这些驴日的畜生才吃人肉哩。我们吃的就是羊肉咋了?你凭啥说这就是你家的羊?这是我们从山里打的野羊。你家丢了羊,难道就是我们偷的不成?”
一听这样骂人,牧民瞬时就不答应了,只见他一手抽出一把长刀,呲牙咧嘴直冲着马得龙去了。说时迟那时快,看到不对劲多杰一手拉住了牧民,随即就紧紧抱住了他。在马得龙眼里,藏族是一个野蛮和愚昧,也是一个非常低劣和弱小的下等民族。只有自己的民族是一个充满智慧,也是一个强大和优秀的高贵民族,故在他骨子里有一种很强的民族优越感。
“你这是要干啥?有啥话好好说,咋能这样?”看到牧民抽出的长刀,马得龙面无惧色没有丝毫的惧色,他紧紧攥起两个拳头,胳膊上的肌肉隆了起来,两条浓眉急遽地扭动着。
这些年,马得龙枪林弹雨闯惯了,别说是区区一把刀了,就算有人拿枪对着他的脑袋,这小子也不会认怂。因为他怀里就揣着一把“化隆造”(是他们化隆人私制的一种手枪,所以就称作为“化隆造”)。马得龙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笑脸,刚才突然发怒,但旋即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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