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扑腾,连忙拿着茶杯上前,将锦鲤放入杯中,一股茶香包围,小锦鲤晕眩欲吐。
御元朗连忙接过茶杯,见小锦鲤奄奄一息的样子,沉下脸来。御元祁望着众人,怒极反笑:“打啊,怎么不继续了,不打了,我帮你们打。”说着便上前,狠狠踢了刘彻一脚,刘彻倒在地上,不敢回言,连忙道歉。
御元祁又反脸踢了李怀明一脚,后者生生受主,口中陪笑道:“三皇子息怒。”
见众人噤若寒蝉,御元朗拉住御元祁,笑道:“何必如此,他二人并非有意。”众人连忙附和,御元祁缓和脸色,正欲退后,却听见一声音小声道:“仗势欺人,算什么好汉。”
周遭一沉,御元祁眯着双眼望向发声之人道:“你说什么?”
那人站起身道:“他二人并非有意,你仗着自己身为皇子,却肆意踢打,未免太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原来是镇南王之子御怀玉,此人最是嫉恶如仇,专爱打抱不平,又是初来京城,临行前镇南王也曾好生劝诫几回,及至京城,无人看管,遂又抛置脑后。御元祁笑道:“我便仗势欺人,你待如何?”
御怀玉不防御元祁如此无赖,冷哼道:“不知廉耻。”
御元祁火窜三丈,仍旧笑道:“你若道歉,还可少吃点苦头。”
“向你求饶?”
御元祁再也忍耐不住,上去便是一拳,御怀玉伸手拦住,左边一脚,仍旧拦住,二人渐渐厮打成一团,众人连忙劝解,管事太监见事情闹大,连忙进来,口中叫嚷着息怒,只是这二人哪里肯听,打得难分难舍,这个脸上带拳,那个腰间带伤,御元朗极力劝阻,也不听解,反被乱打几拳。
二人直打得桌案翻地,笔折墨溅,盏碎茶流,御怀玉逐渐体力不支,见御元祁仍旧生猛,瞥见远方案上的茶杯,计上心来,一把推开御元祁,高举茶杯,大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便将这茶盏摔碎。”
小锦鲤本是焦急,忽然遭这一回,连忙跳跃起来,心中不安。御元祁大喝道:“你敢。”
见御元祁果然神色紧张,御怀玉微抬下颌道:“你先道歉,若是你承认自己原先不该仗势欺人,我便将这茶杯放下。”
御元祁断然拒绝:“不可能。我今儿告诉你,你若不将这茶盏好生放下,若是伤到里面的锦鲤,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御怀玉摇头笑道:“你先道歉,你道歉我自然将玉盏放下,你先道歉。”
御元祁道:“你到底将这茶盏放下不放。”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砚台,指着御怀玉:“你究竟放是不放。”
瞧见御元祁眼中凶狠,御怀玉微咽口水,又怕众人嘲笑,仍旧强撑着,那管事太监在一旁苦苦相劝,只是不理。
僵持之际,御元朗大喝一声:“都放下!”众人一颤。御元朗指着御元祁道:“将砚台放下。”又指着御怀玉道:“将茶盏给我!”
御元朗向来温和,与人为好,众人从未见其发怒,今日得见,皆被镇住。
御怀玉怔愣着将茶盏递过去,御元朗又看向御元祁,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突然好生没趣,御元祁一把将砚台丢在地上,管事太监喜极而泣,连忙命人进来打扫,众人中滑头的便谈笑起来,先前争吵仿似烟消云散,众人嬉笑着出去,却听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众人一颤,连忙掸衣下跪。
“小鱼儿,自你在水晶缸中一直闷闷不乐我便知晓你怕是更喜爱池子,嫌那鱼缸太小,无法畅快游动。
父皇前儿重罚三弟,命他抄经书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出宫门,三弟至今仍旧呆在宫里。我从未见过父皇那番神情,似是恨铁不成钢,你说,父皇是不是更喜爱三弟。”
“小鱼儿,你可知晓,近来柔妃娘娘病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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