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事一般!
“跪与不跪?”
猴子问
“不跪!跪天跪地跪父母,高身膝下万两金,说什么也是不跪!”
“好!好你个唐三藏,给脸是不要脸,本就是你有错在先,而轮翻遭受误解的却是俺老孙,救人之事是俺做得,恶人之事也是俺打头扛做,每当倒霉鬼是你做起,几个无用的师兄弟只会吼上两嗓子叫着大师兄前来救驾,救驾那便就救驾,只是妖精杀不得,恶人打不得,却还指望俺老孙将你于那荒山妖窟中将你救起,若是半点称不得你心意,你便又该念那该死的紧箍咒你你是根本配不上做俺齐天大圣的师傅,齐天之名轰动四海天地,哪方仙家鬼怪无不对俺马首是瞻,唯独于你!同那如来一般,固执,迂腐,今日俺与你缘断师徒名分,你取你的西经,俺做俺的山大王,从此进水不犯河水!”
说着猴子气愤着跳跃起身子,从老树上飞身离去,在离去之时,僧人在那不曾回过头的身影中,读到了一种落寞与难过,心想或许是他不懂,从来不懂那平日只会挥棒恐吓师兄弟的野猴子,内心藏着的真正想法,然而结果当一抹从上空坠落的黄布,蒙盖住了僧人朝着上空望去的面颊时,取下摊开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当日附气撕扯掉的那顶黄顶帽,那本是自己一针一线的在摇曳的烛光下做给那只猴子的,只是猴子给气走了。手上的针眼也是白戳了,心想等到哪日待到猴子气消了以后,再给他重新做上一顶。
只是很多事情与自己想象的总是爱着背道而驰,待到他将黄顶帽重新做好的那一刻,却是猴子面目狰狞的挥棒打杀他的那一刻,他只依稀记得,冰冷的铁棒挥打在了头顶时的那股悲凉,他听到了自己血浆蹦出的声音,还有那漫天被撕碎成片的圣经。血溅在了圣经上,且还染红了那层白袍袈裟,那是他最为喜欢的一件衣服,总是不曾舍得换过,尽管上面有过猴子喷上去的桃汁,他也是不愿交给沙僧去清洗,而眼下见着袈裟被弄的换了个颜色时,他才体会到了猴子当时被撕碎黄顶帽时的心情。铁棒挥了一次再一次,声声打的彭彭直响,每一声都激荡着他的心。在他最后闭眼的时刻,才看见了那只猴子的表情,那愤怒中甩了满脸鼻涕与泪水的脸,看着再也不像是个猴子该有的模样,于是在最后一次铁棒打下的时刻,那股惊心动魄的害怕直击了此时昏睡着的清明。
打了个冷颤,惊叫出声,睁眼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湿了全身,清醒之余朝着四方看了过去,头顶上方一片黑暗,光线幽暗异常,周身且又安静到不行,唯独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水滴穿石的声音,然而说到水,清明才察觉到此时脸上已是湿湿的一片,似是哭过一般,就在准备举手擦干净之时,才察觉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在一圆粗的树桩之上,紧接着一股哀嚎从嘴发出,叫的凄凄惨惨,惨惨凄凄,甚是可怜!
于是待到清明叫的气喘吁吁之时,方才冷静下来,思寻着自己是如何被绑于这树桩之上的,只是还未待到他理清思路,洞口外便传来阵阵脚步之声。
“呦喝!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得睡上日晒三更呢!”
听闻声音,清明抬头朝着从外走进的一男子之声看了过去,放眼一瞧,竟是一张翘到不行的冲天嘴。
“窦否?”
清明吃惊的叫喊道
“扮我扮的可还上瘾?”
那被清明称作窦否的男子,还是那身黄腰圆帽的家丁打扮模样,只见他还是丑着张脸。用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咯咯的怪笑了好几声后,接着走至一被架起了火架的汤罐罐面前,蹲身弯腰的拾起地上的瓷碗,往里倒了些许肉汤后。又端着碗缓步的走向了清明身边,朝着他嘴边给递了去,轻声说道
“喝吧!”
“不喝!你快放了我!”
“喝吧!你都昏睡了一整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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