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真要开酒坊?”
小五听到还有一个武二郎在酒上面坐地分钱,心中越发不看好开酒坊了。
刘天宇没理会小五,而是把目光看向鲁久和王二,“酒坊的事情交给你们,能不能开起来?”
鲁久愣了一下,有些糊涂,刚才说了那么多,已经说的够明白了,酿酒根本赚不到钱,可眼前这位年轻的广记东主还是坚持要酿酒。
错愕了一下,旋即自信的说道:“虽然这些年没有沾过酒槽,只要家伙式儿齐备,有粮食,酿出酒,酒坊肯定能开起来。”
边上的王二也跟着点头认同。
“城里有出兑的酒坊吗?”刘天宇扭头看向了小五。
没等小五回答,王二插话道:“老爷你根本不用买出兑的酒坊,自己家就有。”
看到刘天宇一时没有明白,边上的鲁久解释道:“广记镖局那里曾经是王二做工的酒坊,后来才卖给了老铁头开铁匠铺,院里的井水特别适合酿酒。”
刘天宇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就守着一个酒坊。
随即,他看向鲁久和王二,问道:“一个人一个月二两银子,管吃管住,预付半年,你们愿意为我做事吗?”
这价钱一说出口,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鲁久和王二彼此看看,王二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道:“老爷您是说每个人每个月都有二两银子,还要预付半年,然后还管吃管住?”
王二问话的时候嘴都不利索了,声音发颤。
旁边的小五侧脸看着刘天宇,他管理整个广记的生意,现在也不过是三两银子,两个其貌不扬的酿酒工匠就能拿二两银子,快赶上他了。
管理整个广记,小五自然对酿酒这一行的行情大概了解些,一般的酿酒工匠,一年能拿七八两银子已经异常丰厚了。
而广记这边,东主居然管吃管住,每个月二两银子,太不合理了。
小五想要劝说,却被刘天宇用目光给制止了,只好作罢。
刘天宇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银子可以先拿出来,我准备了两份契书,只要你们二位签了契书,银子就是你们的。”
王二神色激动,边上的鲁久有家有业稳重许多。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小人可以找衙门里的人过来公证吗?”
“可以。”刘天宇点了一下头,含笑说道,“你们拿着契书可以找认识的人先看了,觉得不好不放心,不签就是了。”
听到解释,鲁久和王二更是激动了。
这时候刘天宇收起了笑容说道:“我这个人是讲规矩的,你们要用心按规矩做事,工钱什么的不会缺了你们,但是坏了规矩,我这个人也不会讲什么情面,只要契书一签,可就容不得你们后悔了。”
他毕竟沾过血杀过人,神色一严肃起来,空气中多了一股肃杀的味道,鲁久和王二立时变得寒蝉若惊。
刘天宇笑着摆了摆手,“不用紧张,只要你们守规矩就不用担心。”
鲁久和王二这才松一口气,心中却都是惊愕。
心想,广记这个东主看着年纪不大,却这么吓人,完全不像是虚张声势。
虽然害怕,可每年二十多两的银子,又有管吃管住这样巨大的诱惑。
鲁久家中虽然有些田产,可也要辛苦劳作才能养活全家,王二更是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两个人曾经也都有过好日子,一个人开设酒坊,另一个人也是从酒坊里熬到了大工,都是属于能吃饱吃好的日子,再经过心酸劳苦,就会格外盼望回到从前。
王二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了上面的契书,大拇指在契书旁边的印泥上按了一下,然后按在了契书上。
然后双手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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